沈则鸣后背渐渐濡层薄汗,月光自窗帘缝隙间倾泻而来,他没再动弹,静静待会儿,他翻过身,和祁景琛面对面。
“你什时候知道沈则麟那件事?”他两只手都蜷在胸口,呈防备姿态。
祁景琛没说话,良久,沈则鸣听见他好似深吸口气,说:“你在酒吧被下药后几天。”
“那”沈则鸣停顿少时,确保声线听不出异样,又问:“保险箱事呢?”
“在那件事之后?”
手铐,头铐着沈则鸣,另头铐着自己。
沈则鸣低头看眼,手肘微微抬起,祁景琛手也被并拉过来,他愣愣,下刻,祁景琛就靠过来轻轻握住他。
他们就这样走出家门,天已经黑透,天边悬着弯浅月,遛弯老人小孩在树底下高声谈笑,祁景琛牵着他,从他们身边经过。
宽长袖口垂下来盖住冷冰冰手铐,远远看去,他们仿佛对恩爱伴侣,遛弯儿间隙都要牵牵手,贴贴对方温热手掌。
沈则鸣有些怔忪,恍惚间好似回到十年前中球场,他和祁景琛,混在群情侣中,在黑暗中偷偷牵着对方手,圈又圈绕着球场漫步。
祁景琛沉默瞬,发出声低沉鼻音:“嗯。”
沈则鸣突然不说话,祁景琛莫名有些慌乱,抱着他轻轻晃晃,才听到沈则鸣消沉声音。
他说:“祁景琛,你爱?”
“爱。”祁景琛几乎是立刻,用力把沈则鸣揉进怀里,紧紧,贴着他耳朵轻声道:“爱你。”
“沈则鸣,爱你。”
如果可以,他想直这样。
晚上回去之后,祁景琛解开手铐,重新给他戴上另副手铐,沈则鸣没说什,沉默地盯着那枚小小声控锁走神。
时钟指向十点半时,祁景琛关灯,把沈则鸣搂在怀里,准备睡觉。
沈则鸣侧身背对他躺着,戴手铐那只手蜷在胸口微握成拳,祁景琛起伏胸膛紧贴着他后背。
过会儿,沈则鸣感到祁景琛越缠越紧,他不适地挪下身子,祁景琛却变本加厉贴上来,头埋在他颈间,深重呼吸下又下扑打在耳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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