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段过生日嘉阳送他绝版画集里刚好有这副,阮乔手当然痒得不行。
“反正
不赖他们小题大做,实在是阮乔这个人生活十级残废。
在寝室爬个二层床都能踩空坐滑梯,什扒螃蟹划破手啊吃甘蔗扎破嘴啊更是数不胜数。
陆然之前说阮乔这样瓷娃娃都是从小给娇惯出来,说半就突然闭嘴没再说下去,两人初中就认识,阮乔家里出事儿陆然也知道。
阮乔自己倒是没当回事儿,还故意打着戏腔闹:“那可真是小姐身子丫鬟命呀~”
“小乔,你这画什呢?”
“啊,”秦嘉阳可惜地托着下巴,“晚上跟小叔约好起吃饭,你也留下嘛。”
阮乔躲就是这个,他偷偷夸大其词说:“不行,今天得回去赶工,们那个墙绘可重要,要迎接大佬呢。”
秦嘉阳撇撇嘴:“什大佬能有小叔大呀。好吧好吧,那陪不你。”
阮乔:“没事儿,陆然和春生直说要给打下手,们完全搞得定。”
他也不算撒谎,两位室友确实很给力,听说他要画墙绘都跟过来。
秦濯让他见识什是无耻最高境界。
他桌下亵玩阮乔手指,桌上绅士地点头,面不改色说:“没错。”
阮乔:“……”
老流氓是没有羞耻心。
终于,通电话拯救阮乔,唐礼过来说中午有个重要剪彩仪式需要秦濯出席。
杨杰刚好也在画社,溜达过来,看着墙上栩栩如生苍鹰问。
阮乔眨眨眼:“是徐先生金雕博狼图,帅不?”
杨杰愣下,片刻后说:“徐复己画都挺难。”
“难才有挑战嘛!”
徐复己老先生画苍劲写意,满纸浑然傲骨与自由,可是阮乔偶像号。
画室外墙面不小,下面还好说,上面要站在梯子上。
陆然个高负责给阮乔递工具,递完也虚张着手,好像阮乔随时能掉下来,付春生也在旁小心翼翼地扶着梯子。
“哎呦说两位哥哥,咱别整得跟搞杂技
样嘛。”阮乔无奈道。
“画你吧,别乱瞅。”陆然没好气说。
他手才总算被放开。
也许是他错觉,总感觉唐特助在离开前似乎多看他几眼。
但无论怎样阮乔都不在乎,反正他之后绝对不会再见到那个人,他们也不会再有任何交集。
就当今天除石榴外,又被别狗蹭下。
秦濯走后,阮乔和秦嘉阳围着石榴画会儿,两人起吃过午饭,阮乔便说想提前回学校,上次社长交代墙绘还剩些没有画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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