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会儿他才初中二年级,大家空间都那个样子嘛。
秦濯笑着把他手从嘴上拿开,攥在手心里。
4月份
“阮阮,可以哭鼻子,但别难过好不好。”秦濯顺着阮乔后背哄,“毕竟们可是个小哭包呢。”
阮乔出来时候已经摘掉面具和小狗耳朵,现在哭得稀里糊涂鼻子囔囔,双水目还能嗔人:“你才哭包呢,你个大兔子。”
秦濯:“嗯,是阮阮限定大兔子。”
阮乔挣挣没从秦濯怀里挣开,索性把眼泪全蹭在他白衬衣风琴领上。
脏死你。
秦濯只挑里面有趣事情,略去称谓讲出来。
每说件,阮乔眼睛就湿润分。
他清楚地记得每个字
,那是他想告诉爸爸自己生活,也是他想在教室亲手交给爸爸封信。
没想到还能有天被另个人以“家长”身份在人前娓娓分享。
深。
那是爸爸走第二年,家长会正好赶上妈妈公司审计,太忙她没办法来参加。
所以阮乔从开始就知道那是封注定送不出去也没人看到信,是他个人想念——
爸爸,你最近在忙什呢?
公转自转好难啊,怎都搞不懂,都被气哭,还刚好被老班看见,说是地理没学会她也不相信,直问是不是被欺负,太丢人啦。
阮乔问:“你怎会知道信。”
秦濯坦然地看着他,阮乔差点忘秦濯是干什,这世上有什信息对这人是不透明。
“黑别人空间日志犯法吧,侵犯隐私权。”
“可没黑你,是谁开小号自己不上锁,想想啊,昵称还起得挺别致,魔幻晴天?签名是——”
“你别说啦!”阮乔着急捂秦濯嘴巴。
秦濯垂在桌下手牵住他手腕。
宽大温暖手掌,阮乔有瞬恍惚,好像爸爸跨越生和死距离握住他手,出现在那场缺席家长会,听他絮絮叨叨讲好多。
阮乔再也忍不住眼中热意,转头跑出去。
秦濯起身向其他家长致歉:“小孩子不好意思,去看看。”
他在礼堂后门小树林找到阮乔,单薄肩膀正抖抖,秦濯松开手杖把人按在怀里。
你知道吗,们宿舍楼下新来只小橘猫,大黑竟然让它趴在自己身上起晒太阳,好神奇。
爸爸,你到底要出差多久才会回来啊,说好要给做大闸蟹呢?这次要吃清蒸不要蒜香,剥蒜累死。
爸爸,前几天又有人把家里窗户砸坏,生活会直这难吗?
……
爸爸,很想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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