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不行。”秦濯那时候有多疯,阮乔最知道。
“那怎办,它需要你,阮阮,你直不理它,它难过得要死。”男人低沉声音像罂粟,低音炮撒起娇来无人生还。
意志不坚定阮乔腿都软,直向后躲,不小心滑下沙发摔个屁股蹲儿。
“哎呀。”
秦濯失笑,长腿曲折将地毯上阮乔困在中间,每次小宝贝这样笨笨仰视他样子都很令他情动,指腹在柔软嘴唇上摩挲:“怎这笨
阮乔只好乖巧跪坐在沙发上:“错啦,先生。”
秦濯挑起侧眉。
阮乔不知怎明白男人意思,脸热,软声说:“错啦,哥哥。”
秦濯:“再叫。”
绯红从脸颊染上锁骨,他小声说:“错啦,叔叔。”
被人用刀威胁有多害怕没有人比他更清楚,何况直接砍在身上,那个时候秦濯也就是他这大吧。
想到恋人曾陷于那样险境,背后不知藏着怎样不堪阴谋,他就恨不得回到过去挡在那个少年面前。
秦濯从来是不怕疼,如果只是道刀伤他不会如此在意,真正伤他至深应该是背后那个阴狠人。
那个果决如他,却连只是说出来名字都要下决心人。
秦濯明明说很多遍那是不好过去,可他还要逼他讲出来,他怎能这坏。
小朋友刚才关心,还是放下换冰水。
他没有温度声音说:“那道疤不是为白颜留下,因为那些人本来要砍就是。”
阮乔震惊地睁大眼。
秦濯继续说:“白颜是想帮忙才被卷进来,不能不管他,所以挡那刀。没有祛疤,是不想忘记这件事,因为整件事背后人是——”
秦濯垂下眼睛,像在下个决心。
“唔,会有
人进来。”
“他们不敢。”
“你伤还没好呢。”
“不用那儿动你。”
阮乔懊悔地搂住秦濯脖子,脸颊在他颈侧轻轻蹭蹭。
秦濯被这样小动物般讨好抚慰,连刚才少有沉郁也不见。
“以后乖点好不好,你总是这样也会累。”秦濯语气宠溺。
阮乔又蹭蹭脸颊,撒娇说:“错啦”
秦濯勾起嘴角:“不够。”
阮乔从没有见过秦濯这样沉默样子。
他是在云端上天子骄子,恶劣也好霸道也好,永远是漫不经心切都在他掌控之中,可现在……
强势之人温柔,冷硬之人脆弱,高傲之人低头,是最有力量。
阮乔心软得塌糊涂。
“你别说,”他凑上去轻轻吻秦濯眼尾,“对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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