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想到他宝贝可能仰慕地喊着另个人名字,被另个人亲吻抚摸,他就想毁灭切。
他愿意为宝贝做个不理智人,只要他能永远留在自己身边。
秦濯爱怜地把卡片放在桌面给阮乔看,企图勾起两人美好回忆:“宝贝,你还记得问它名字,你说叫什吗?”
秦濯每说句,阮乔脸色就白分。
这个时候,再没有比这画上只狗更讽刺。
那是他亲手做刮画卡,送给秦濯生日礼物。
“你还记得这只小狗吗?”秦濯神色温柔。
那天他们抱着坐在起,起在上面画。
最后笔他猜对颜色,秦濯吻他。
阮乔被狠狠刺到,冷声问:“秦总,您什时候才能把养腻?”
阮乔扶下门,等双腿恢复正常后才迈步离开。
身后包房,直端着酒杯来回晃悠金丝框碰下沈括:“老秦没说过这话吧,你就这编排他。”
沈括勾下嘴角:“帮帮他。”
阮乔扶着扶手梯下来,路都有点反胃。
却在楼调酒吧台见到最不想见人。
道怕他失望,那他就不知道。
这儿没有人需要他,阮乔转身离开。
沈括和身边人说:“有点意思,怪不得上次问秦濯要人他不给,非说要等他养腻再说。”
那人应和:“这样牙尖嘴利小东西是不好驯。”
阮乔听着背后对话如被雷击,瞬间手脚冰凉。
“你说叫开心卡,后来又说叫心愿卡,希望刮出每
笔都是彩色快乐,心想事成。”
秦濯眉心皱,不明白他宝贝又脑补什,但是不重要,因为他今天过来有件重要事情想告诉阮乔。
只要他说,他们就会重归于好。
在分开这段时间里他终于想清楚件事,想清楚阮乔问那句,随时会分开喜欢也算喜欢吗?
他理智在坚持未来不可测,但是他情感已经让他度日如年。
什可能会分开,什可能会有别人,都不可能。
看着秦濯毫不意外样子,阮乔就明白:“你还在监视。”
秦濯坦然:“在保护你,晚上你个人来这里不安全。”
阮乔不想说话,他只想离这个人远点。
“阮阮。”秦濯拦住他,从卡包掏出张半掌大卡片。
阮乔呼吸窒。
养腻再说……
怪不得秦濯没想过和他以后。
怪不得他问如果有更合心意人出现会不会喜欢,秦濯答不上来。
怪不得他坚信人心善变。
因为秦濯直就觉得有天会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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