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乔登时坐直,他画参加过挺多画展,不过多是联合画展,单独办场自己个人画展还是挺刺激。
更刺激是,徐澜说:“在错觉办就挺好。”
“您别逗,”阮乔脸皮儿不薄也不敢这想,“那儿都是办成名画家展,这才哪到哪啊,人家才看不上。”
“看不看得上,联系下试试再说嘛,”徐澜很不负责任地挑眉,“反正最后展出也是作品说话,好就飞升,不好就群嘲喽。”
阮乔:“……”这定是亲老师吧。
这上午他本来就约好徐澜,去医院只是看眼。
阮乔既然决定回到国内继续发展,就定得好好混出个样子。
要不然大家又要扼腕,看看,当初就说留在巴黎吧。
他把徐澜约出来,也是想聊聊今后职业规划。
徐澜这些年也关注着阮乔,看当年迷茫小朋友点点往上走很是欣慰。
阮乔又退步:“秦老板,再见。”
门打开又关上。
秦濯有瞬怔然。
阮乔真走。
像只鸟在枝头短暂地停留又飞走。
”
秦濯嘴角抿得很直。
有人说喜欢是藏不住,捂紧嘴巴,还会从眼睛冒出来。
好在他没有这个困扰。
“啊……原来是这样啊。”阮乔语气听起来很失落。
之前几次回国,阮乔都和徐澜都因为各种赶不上错开,这回算是五年前机场别后第次正式见面
“小乔,你已经有自己画风,而且很独特,目光可以放得更大更长远点。”
“徐老师,您意思是,建议开自己工作室吗?”阮乔问。
徐澜点点头:“以后商务这方面事情不会少,你不会想自己应付。而且以你能力完全可以自己当招牌,总比直给别人打零工要强。”
阮乔被老师夸奖挺开心,单手支着下巴说:“徐老师,之前直是在西方油画圈里混,国内话线上板绘这块还好,手绘圈还真不太熟悉。”
“办场画展提高知名度吧。”徐澜提议。
只剩下树影颤颤。
秦濯和往常样坐在电脑前开始工作。
几分钟后,这台电脑迎来脑生头次体验——
从业十几年从无纰漏秦老板程序报错啦-
阮乔离开后去咖啡厅,和刚好到徐澜亲切打招呼。
但秦濯看不见漂亮大眼睛却转下。
阮乔以前怎没有发现,冷酷无情秦老板这可爱啊。
连讨厌这类贬义词都不舍得说,说句,不惹人喜欢。
“既然如此,那走啦?”阮乔起身朝门口后退步。
秦濯站在原处: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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