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倒成他教
秦巍把新打粥放弟弟面前:“要说啊,人有贪念恶念都是再正常不过,哪个学生上学时候没想过刚好地震把教学楼震塌,下子放假半年呢?”
“也有好多疯狂医学实验想做啊。”
“但想和做显然是两回事,哪能逼着自己当无欲无求圣人呢?”
秦巍把勺子塞给秦濯,突然觉得现在数落弟弟感觉很新奇。
在他们家,其实他才是那个不争气对照组。
秦巍看着不行,本来不想插手,小情侣事就小情侣自己解决嘛。
但作为年长九岁大哥,现在也不得不开口劝劝。
“觉得有句话很适合你现在情况。”
秦濯不太想聊天,但还是问句:“什。”
“论迹不论心。”秦巍说。
阮乔离开医院后说到做到,真几天都没再联系过秦濯。
虽然他很想趴秦濯耳边吼嗓子——
大哥,醒醒吧!您都三十五!再想不明白磨蹭下去,您就变成嫌弃傅总那年龄!
阮乔心里念叨,可其实也不急,每天忙着画稿手边没闲。
急是秦濯。
秦巍从小就对金融啊科技啊这类不感兴趣,父母培养几年发现愣是没用就把他放养,这才生秦濯。
秦濯从出生所有期望就都压在他身上,各种超前知识灌输智力开发就算,还有很多小孩儿根本不该接触成人规则也股脑被教给他。
秦巍直都知道弟弟替自己背负什,但他却也做不什,在秦濯成长关键几年里父母直接把他送出国,就怕他影响秦濯。
在他执意和杨毓桐结婚失去联姻价值后,就彻底成家里隐形人。
要谁说也是秦家老大没出息,全靠弟弟有本事。
“你自己知道心里藏着那多不好念头,但你真做什?”
秦巍作为医生,见过太多难熬病人。
个前三十年都生活在彩色世界天之骄子骤然失去光明,很多人都会难以接受,变得,bao躁易怒,或者自怨自艾。
秦濯稳定和坚毅真已经远超常人。
“这五年你不难熬吗?可事实上你威胁过小乔任何点吗?甚至现在人家都在你眼前你都不敢碰。”
以前五年没见也不觉得有这难熬,可现在才不到五天,已经让秦濯愁得比之前五年都要难。
人就是怕有希望。
没有希望能直闭眼沉在岸底,可现在只在梦里出现过柔软小手在冲他招呼,抓呀,拉你上来。
没有人不渴求氧气,但又怕把天使拽下来。
秦濯煎熬得饭量直线下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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