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濯:“以后不会。”
说完他好像想起什:“阮阮,其实……”
“不,”像是察觉到秦濯要说什,阮乔连忙打断,“现在说没用,秦先生,之前那多天都可以交代但你没说,现在想股脑都倒出来,来不及。”
阮乔有理有据,你看你都追那多天,竟然还不把前科交代清楚,怪谁喽。
秦濯抿抿嘴。
秦濯缓缓眨
下眼:“说,你没听到。”
“啊?”阮乔转着眼睛回想,“什时候啊?你故意趁睡着说。”
不算故意趁阮乔睡着,只是那时候他们关系已经到崩坏临界点,阮乔不慎从山上摔下磕着脑袋,秦濯就是那时知道。
“你偷进病房。”阮乔瞪大眼睛。
刚才在楼下心情太激动复杂时尚不觉得,现在他闻出来,在众香甜味道中还有道淡淡草木花香。
——很熟悉玫瑰香。
本来这段事情多,阮乔差点都忘翻这起旧账,现在立刻想起来。
“秦濯,你之前帮给父亲查过案子,那你是不是把过去也查得很清楚?”阮乔问。
秦濯:“嗯。”
是想给自己个和普通人样正常约会。
秦濯笑叹声,无奈说:“好吧。”
他从挎包拿出盲杖,和阮乔起进店。
店在大厦最高层,秦濯定靠窗位置,能俯瞰小半个京市。
摩天轮形状甜品架上放着各式各样甜点。
阮乔扬起下巴很有挑战欲地说:
他就说那天迷迷糊糊昏睡中感觉有人拉着他手说什话,最后还在他手背上亲下。
原来是个背后占人便宜大尾巴狼。
“真过分。”阮乔小声嘀咕。
秦濯认下:“嗯,千错万错都是错。”
“那你以后不能故意瞒着,更不能骗。”阮乔说。
“那你知不知道有次被绑架差点死。”阮乔又问。
虽然现在人好生生就在自己面前,但提起这件事秦濯还是皱下眉,说:“嗯,知道。”
“那你知道为什没死吗?”阮乔看着秦濯眼睛。
秦濯神情顿下:“阮阮——”
“别,不软,”阮乔比个stop手势也不管人家能不能看见,小小抱怨说,“你明明就知道救那个人是,你还直不跟说。”
整个店里都飘着香甜味道。
阮乔单手撑着下巴,另只手轻轻拨着摩天轮让它转动。
他记得秦濯口味偏清淡,也不怎喜欢甜食,笑问“腻吗?”
秦濯摇摇头,看着阮乔说:“不腻,很甜。”
阮乔咬下嘴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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