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楚楚可怜,秦濯果然松开他。
阮乔刚松口气。
下秒脖子又毫无防备地被秦濯咬住,男人唇齿间气音含糊问:“别哪样?这样,还是这样?”
身上不同地方被点燃,两人都禁太久,阮乔连推拒都显得没有力气。黑暗和强制放大感官,带来异样刺激。秦濯觉察到阮乔状态变化,把他按在床上问:“想老公不想。”
阮乔挺着脖子说:“没有老公。”
“放开!”阮乔挣下。
“嘘——”根手指落在他唇上,“这儿隔音不好,让左邻右舍听见,就都知道有个饥渴小画家深夜私会男人。”
“你神经病啊秦濯。”阮乔往他腿上踢却被反压住。
秦濯只手就能制住阮乔,另只箍上细腰,痞声问:“直叫你老公名字,是不是很想他啊,还跟他分房睡?”
阮乔被迫跟男人没有缝隙地贴在起,扭开头:“不想,你滚开。”
左耳传来丝刺痛。
利齿落下位置分毫不差——
很少有人知道阮乔耳骨那里藏着颗红色小痣。
阮乔身子僵下。
秦濯曾磨着他答应这里是先生发现,只有先生才可以碰。
“没有啊,”秦濯笑得意味深长,将人翻个面脸朝下按在床上,把扯掉遮挡问,“是谁?”
阮乔身下空气凉凉,他
“不想?”秦濯手上力气加大,快要把阮乔揉进身体里,“怎不想,他是不是满足不你。”
阮乔被强大男性力量压制,气急说:“是啊是啊是啊,他不行,行吧!”
男人轻笑声:“守着这香小美人都无福享用,替他尝尝。”秦濯又吻过来,边掐着阮乔下巴强吻,边把人往房间更深处带。
阮乔视觉被剥夺,双手被束缚,身体掌控权完全落在秦濯手里,他本能地反抗咬上去。秦濯勾起嘴角,加倍咬在他下唇,别有深意问:“被野男人侵犯就这兴奋啊,小*.娃。”
阮乔被说得面红耳赤,知道用强比不过秦濯,便软声讨饶说:“秦濯,害怕,你别这样。”
他最爱咬耳朵那里。
恐惧中熟悉感越来越强烈。
“秦、秦……”阮乔眼睛还被蒙着,转身想问身后男人,却突然被封住唇,“唔……”
秦濯将他双手按在墙上,从嘴唇用力吻到耳朵,牙齿碾着小巧耳垂,轻笑说:“亲亲?这浪荡,还向强.*犯索吻,是不是男朋友满足不你。”
阮乔又羞又恼,先前被尾随巨大恐惧在得知是秦濯时消散,又气他故意吓自己,怎这坏呢,好好总裁不当,来当悍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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