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乔缓缓眨下眼睛,这句话听着很冷漠,但是阮乔脑回路向来是只往好处想,眼睛弯说:“那秦叔叔不还是派人来保护。”
秦濯:“不是保护你,是派去盯祁宋人知道他准备对你不利。”
阮乔:“所以还是秦叔叔派人救啊。”
秦濯板着脸不再说话。
到家楼下,阮乔从书包里翻翻,拿出张画纸递给秦濯,是他上课摸鱼画福兽。
秦濯沉默秒:“是祁宋找人,你爸妈和你说过他事吗?”
阮乔惊讶地张大嘴:“说过,但爸只是说他们发生点矛盾,让尽量和祁宋叔叔保持距离,什矛盾啊这严重?叔叔你确定真是祁宋叔叔吗?”
秦濯看着双无知大眼睛说:“祁宋在公司陷害你父亲,如果坐实,会判刑程度。”
阮乔满是震惊,难以置信地喃喃说:“这严重啊……”祁宋叔叔是爸爸很多年老朋友,怎会这样呢。
秦濯没再理他,看眼手机说:“你爸跟发短信,上车,送你回家。”
要管他,他和爸妈关系这好吗?
男人说:“秦先生在附近办事,你如果想见他可以在这里等会儿。”
已经走到大路上,人多比较安全,阮乔想想点点头说:“秦叔叔要过来吗?那就在路边等。”
男人又发条短信。
过会儿,辆车停在路边,后座车窗落下,正是秦濯。
“叔叔,今天谢谢你,也祝你平安快乐。”阮乔挥挥手,跟秦濯告别。
秦濯接过画看不出高兴,阮乔觉得这人可能就不太会笑吧。
但心是好就行,反正这个人情阮乔记住。
当晚阮乔还是把路上发生事告诉
阮乔坐上后座另侧,又过会儿才消化掉这个消息
:“秦叔叔,爸妈都不愿意告诉实情,你为什会告诉啊。”
秦濯没有看他,直视前方问:“阮乔,你多大。”
“啊?”阮乔没反应过来,回答说,“十二。”
秦濯:“十二岁不需要再待在温室里。”
阮乔憋肚子疑问,迫不及待问:“叔叔,是你叫人跟着吗?你怎知道会遇到麻烦啊?”
秦濯看眼扒在窗户上人,淡声说:“你这样很容易被坏人拖进车里。”
阮乔愣下,嘿嘿笑说:“刚才跟爸发消息说过在承福路遇见你。”
秦濯看人脸没有防备样子,皱皱眉问:“和他说被堵事情吗?”
阮乔摇摇头:“这不没事吗,说他反而担心。所以秦叔叔你是怎知道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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