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毛犬：“汪汪汪！！”
姜乐忱缓缓升起
窗户，示意司机可以开车。
……
第三日，姜乐忱准时来到摄影棚。
这次
经纪人也降下车窗，问：“小姜老师，有什
事吗？”
姜乐忱：“没什事，就是提醒你——
明天还想见到钱富贵儿。”
原本趴在后排
金毛犬听到姜乐忱声音，忽然站起身，勉力挤到副驾驶座上，把下巴搭在窗户边缘。
经纪人满脸不解：“您这话是什意思？”
“就是字面意思。昨天和钱富贵儿闹点误会，但今天相处下来，觉得它是条好汉……咳，是条好狗。虽然它胸前毛被烧焦，但找个好点美毛师，今晚紧急处理
下，应该也不会影响太多。”姜乐忱说，“和它合作两天，现在已经有默契，明天还想和它搭档。”
天来就是给你送请柬，现在任务完成，也要赶快回去工作。”
导演问：“什工作啊？你那个摄影展不是下个月开始吗，现在也不到布展时候吧。”
“不是摄影展，”林岿然目光瞟过旁姜乐忱，“是电影。想抓紧时间进棚剪。”
导演啧啧两声：“你可真是个工作狂，刚拍完就去剪，不多休息休息？”
“倒是想休息。”林岿然开口，“可某人催催得急，也不好偷懒。”
金毛犬摇尾巴：“汪！！”
经纪人还是不懂他在说什：“您是代言人，想和钱瑞驰搭档，那是它荣幸。”
“荣幸这词有点过。和它都是娱乐圈打工族，赚钱半交给国家，半交给经纪人。”姜乐忱慢吞吞说，“对，想提醒你下，见过狗没有千也有八百，即使是同品种、同胎生、同颜色狗，每只狗在体态和表情上都会有差别，而且五官分布也不会模样。只要看多，眼就能认出是不是同条狗。”
经纪人：“……”
“好，就这样哈。”姜乐忱隔着车窗冲金毛犬挥挥手，微微笑，“钱富贵儿，咱们厅日见！”
导演以为林岿然口中“某人”是指制片方，还替老同学在心里骂催命鬼制片方两句。导演怎可能想到，真正催着林岿然工作人，其实正站在他们身边。
——姜卷王不仅自己卷，他还催着别人起卷。
天工作就在忙碌中结束，姜乐忱卸完妆后就要上车回家。
他在停车场里，又碰到钱瑞驰和他经纪人。
他们车子本来就靠近，姜乐忱想想，降下车窗，冲另辆车里钱瑞驰经纪人打个手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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