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腰——这姿势随时都可以把腰边
枪掏出来——方皓辰到底是有些不放心。
更重要是，方皓辰看到
个人。
个有些奇怪人。
如果说他是陆永安学生，他却站在边完全不关心他导师，也对自己导师没有点尊敬态度。他那个样子，倒像是被强迫来参加个荒唐聚会，在这里站着价值甚至不如去上个厕所来得高。
他衣着也是很奇怪。穿着套深蓝色西装套装，配双极其亮眼红棕色皮鞋，打着领带，胸前有块叠得非常整齐黑白条纹小方巾，头发看上去也认真打理过。全身上下都充满小布尔乔亚式精致和矫揉造作，站在人群之中，显得极为惹眼。
这时那个人好像也看到方皓辰，他抬起头来，先是打量遍方皓辰，接着冲他笑笑。那个笑容很短暂，短暂得让人恍惚以为这是个梦境；那种笑又让人有种说不上来感觉，硬要形容话，大约是：如果对方是个女，方皓辰定会认为这是个意图勾引他女特务。
可对方明明是个衣着时髦、光鲜亮丽男人，怎
可能是勾引他？方皓辰转过身，打消自己这个有些荒唐想法，走到袁佑兵旁边，低声在袁佑兵耳边说：“去旁边吧。”
方皓辰边说，边又装作不经意地看向那个男人，然而那个男人又恢复之前无所事事样子，并没有注意到方皓辰视线。
幸好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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