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话找话，这下又不知道该说什
。
宜宁想起刚才顾女先生要自己练字，这倒是个由头。她又努力几步跟上他：“三哥……顾女先生叫
练字，但是没有梅花小楷
字帖。你有吗？能不能借用用啊？练完就还给你。”
罗慎远却沉默很久，转身用更复杂目光看着她：“七妹，你又想做什？若是借字帖，你大可找大哥、二哥借去。何必来问呢，可没有什好东西。”
宜宁
时不知道该说什。
小宜宁从不曾对罗慎远好过，她甚至对隔房哥哥更亲近。这位沉默寡言三哥，不过是她闲暇时候逗逗乐子，随便捉弄对象而已。她何曾真心对待过他？
宜宁在他目光下有点心虚，只能小声说：“真只是借字帖而已……”
罗慎远欲言又止，闭闭眼才平静道：“……既然你要，那明日给你吧。”
宜宁看到罗慎远渐渐走远，他背影非常清瘦孤拔。又想到罗老太太说他阴沉，却更觉得他可怜。
她突然觉得吹来风还是春寒，有点刺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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