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到罗汉床边，又说：“您小时候很早就会爬
，又顽皮。爬着从罗汉床上面摔下来，疼得哇哇大哭。太太哄您都来不及……”
宜宁知道她也是好意，但是现在又不是灾荒年间，她
个罗家嫡出
小姐，也不能用这个东西果腹啊。
她继续让门口丫头别放青渠进来。
青渠来几次都碰灰，就来得越来越少。
宜宁想着她好歹是郑妈妈丫头，也没有真驳她面子，每日都叫丫头送些点心过去给她。
所以罗老太太推拒郑妈妈建议，她也没有什
感觉。这位青渠实在是太难以应付。
里来遛弯。指着她养乌龟说：“——你养这个做什，河里到处都是，也没有人吃，它肉又不好吃！”
宜宁边练字边忍耐。
青渠看到她练字，又笑她：“就你们这些官家小姐才学写字，写来做什，能当饭吃？”
宜宁有点忍不住，但是她涵养好性子温和，不被逼到极致不会发火。她只是吩咐守门丫头：“下次看到青渠，不必再放她进来。”
结果她从林海如那里回来，就看到青渠蹲在门口等她，不知道等多久。看到她回来之后，走过来拉开她手，在她手心里放大把红红小果子。
罗老太太让宜宁带着郑妈妈在府里逛逛，临走时候留个念想，日后说不定再也见不到。
宜宁应下来，带着郑妈妈四处看看。最后几人走到顾明澜旧居。
顾明澜旧居直没有人住，但是罗老太太时常派人打理，草木葳蕤，清幽雅静。
宜宁也是第次到这里来。她静静地看着这个院落，院子里种着许多花草，庑廊下还放着张贵妃椅，窗棂半开着，能看到放在小几上个箩筐，里面放着个布老虎，还有好几个拨浪鼓。都非常陈旧。屋子毕竟没有人住，年久失修，腐败却是在所难免。
郑妈妈看到很是动容，她眼眶微红地说：“那些还是您小时候玩，您喜欢玩拨浪鼓，总是摇得叮叮咚咚响。”
“这个是山果子，酸酸甜甜。
看你家里种着许多，却没有人摘来吃，就摘来给你尝尝。”青渠说，“等你好久，你丫头不让进去。”
宜宁握着那把红果子又差点忍不住。
这是种景观树果子，谁会去摘景观树果子来吃！只是种着它好看而已。
她把果子还给青渠，说：“这个不吃，你拿回去。”
青渠见她不吃，很是奇怪地说：“怎，你可是嫌弃它？灾荒年间它可以用来当粮食！不知道救多少人命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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