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。
“奴婢不是来给任何人说情
，事情是什
样，奴婢就说是什样。奴婢已经是半只脚踏进棺材里人
，没有说假话。”郑妈妈本来精神不太好，如今却直起背脊，仿佛有
种生命力从她周身焕发出来，眼中也露出丝光。她干瘦身体像燃烧木炭，烧着烧着就要死。她望望英国公。就算开始她对英国公印象不好，但听他话总算还是对他宽容些，至少……他从未想过让顾明澜来承担责任。
郑妈妈缓缓走到两人当中，站在旁罗慎远知她身子不好，亲自上前扶她坐下。
“当年……您与乔姨娘生下怜姐儿，”郑妈妈吐口气，看着面前罗成章，她就不禁想到当年太太受到那些屈辱，想到太太委曲求全。想到这些，她对罗成章厌恶就止都止不住。
“您把那瘦马当成官家之后收进门，还是先有孩子。太太仁慈，看在孩子份上这些都是忍。”郑妈妈捏着扶手，手背青筋都浮出来。她继续说，“太太在顾家是娇养小姐，品行端正，可您呢？却为那孩子三番四次怀疑太太，太太何苦会为难个孩子。实在忍不下去，才避去寺庙里。”
“她分明就是为和别人幽会，才要去寺庙居住……”罗成章冷声打断郑妈妈话。
郑妈妈听几乎是气得发抖，她站起来忍不住道：“你这话简直就是诛心！太太是怎对乔姨娘，难道你心中没数？那张氏早就被乔姨娘收买，她丈夫是乔姨娘伙计，她话您就信得，奴婢话您就信不得？你自己想想，太太是什性子，她会做出通*这种事吗……你这对她就算，何必还要污蔑她！她都已经死啊，死者为大，你就不怕她化成厉鬼半夜来找你吗！”
罗成章从未看到过郑妈妈用如此仇恨和愤怒目光看着他，好像恨不得扑上来，立刻就把他撕。
他时被郑妈妈气势震慑。
“您以为老太太是怎气倒？”郑妈妈强忍着心中怒火，继续说，“您和老太太以为是太太害六小姐，要太太发配自己丫头。太太真是对罗家绝望透，所以才避去寺庙里居住。寺庙里来贼人，那时候家里护卫紧着大房和乔姨娘，奴婢们根本就没有办法阻止……您说这究竟该是谁错！还不是因为你罗成章宠妾灭妻造成！老太太听奴婢说起这件事，她又是痛心又是自责，当年是她替你求娶太太，你们满口答应……要对太太好，但是你们谁对太太好？老太太自责把太太嫁给你！嫁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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