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你刚才说要缠辈子?”他低头问她,眉眼平和多
她想知道他是不是不生气,惶恐。干脆坐直身体亲着他下巴,然后是嘴唇。他口齿紧闭着,片刻又因此而开。她就伸进去,像小狗般乱闯着,遇到自己喜欢地方就要停下来尝尝味道。
罗慎远看她乱动,干脆靠着床护着她。罗宜宁还得寸进尺地爬到他身上来,在脖颈间蹭着他。说实话,反而更像小狗,湿热气息拱着他,更像奶狗在找吃。罗慎远被她拱得痒痒,反而笑:“罗宜宁,没有生气……”
罗宜宁离得远些,疑惑地看着他。刚才还这凌厉,说不生气就不气。
也是,要是他还在生气,刚才亲他就应该推开她。
“昨夜你……”气成那样,天崩地裂。满屋狼藉。
算你现在还是他妻子,也不会放你走!”
她哭得浑身都在抽,却叫他捏着手,阻挡不铺面而来热气和凌厉。罗宜宁干脆口就咬上去,咬住他肩膀。他还不放,就咬得更用力。
他纹丝未动,瞧着她冷哼声:“你这点力气就想把咬痛。你给说清楚——还敢不敢走!”
不痛吗?咬中筋骨,罗宜宁自己都知道肯定是很痛。否则怎他提着她手也更用力。
罗慎远用力得她也痛,两个人都痛。她皮肉娇嫩,最后痛得忍不住:“不——才不会走,你休息让走!要缠着你辈子!”
罗慎远承认,他确是被她逼到极致而喊出来话所取悦。
罗慎远深深吸口气:“是不太理智,说实话,现在还是很嫉妒。”他缓缓地摸她头,踟蹰下,却很笃定地说,“但你喜欢是。”
不然她性子,被逼到极致早就远远逃。怎还会来找他,怎还会这倔强地与他互刺。她说要辈子缠着他……
缠得越紧越好,就这缠着。最好是能长在他身上。
那种焦躁被奇异地抚平,甚至连嫉妒都轻许多。
也许她就是需要这样死死缠着他,把他缠死为止!
话音刚落,罗慎远就阵错愕,随后他力道才松懈下来。罗宜宁瘫软在他坚实怀抱里,突然搂着他脖子劫后余生般哭起来,比刚才还哭得厉害。
罗慎远知道刚才折磨她得厉害,不然怎会这崩溃,他像抱孩子样将她抱起来,拍她背,叹息道:“好,别哭。”
那严肃逼迫终于稍微温和下来。
罗宜宁靠着他胸膛,闻着他身上熟悉味道,他手臂还搂着她……好像,没有再生气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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