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琅眼中冷光
闪，他觉得陆嘉学简直是疯
，竟然真
要帮皇后！
皇后虽然这几年失宠于皇上，但逼君绝对是灭九族罪，没有大变故，应该不会想到这招。怕是若不扶持三皇子登基，她周家就要地位难保。而陆嘉学呢，他向看重三皇子，早就和大皇子那边对立……这样想来，陆嘉学所作所为也是合理。
但他还是有种，陆嘉学定是因为什
刺激所以铤而走险想法。
程琅没有多问，而是颔首说：“舅舅但说无妨，若是没有舅舅提拔，自然没有程琅今天。”他听刚才那些话，敢不帮陆嘉学？恐怕就连院子都出不去。何况陆嘉学倒台对他绝对没好处，他身上就是陆家烙印。
更何况他这个人本来也就随性，对于他来说，稽查*员可能和刺杀皇帝区别也不大。他反而喜欢这种生活，总比潭死水得好。而且陆嘉学已经权势大到不会失败，这多年，死只会是别人，而不是他。
那老仆微微地摇头说：“头先没见过——表少爷，您还喝不喝，
给您再盛碗去？”
“怪腻味，倒杯清茶来吧。”程琅说，过年油水重，更吃不得油茶。
老仆就领着人下去给他布置清茶，程琅吹刻钟风，却听到里面传来轻缓声音：“……人已经买通，他老父正好是手下人，没有问题。上直卫中锦衣卫、羽林军、金吾卫留守紫禁城，东厂西厂都是阉人，不足为惧。就是神机营麻烦些，但也在你侯爷掌控大都督司大部分兵力，怕也没有问题。”
程琅听到这个声音，宛如从冷水中过，下子就没有惬意之情。
如果他没有记错，他是听过次这个声音，皇后娘娘舅舅，外京大营指挥使周应友。
陆嘉学将他带进门内，跟周应友见过。
周应友长宽脸，胡子拉扎，表情漠然，就是看到他进来也眼睛都没抬，这是个干大事人。这是程琅第印象。
周应
他为什会在陆嘉学书房里！而且还在谈论兵力分布。
程琅脑子迅速地转起来，他是最聪明不过人。陆嘉学大早把他叫过来，谢蕴说过皇后娘娘最近异常，大皇子在朝堂中势力越来越大……皇后与周应友恐怕有强逼皇上传位三皇子意图！
里头门开，陆嘉学先走出来，看到程琅垂首立在外面，嘴角扯出丝冷笑：“等够？”
“不敢。”程琅道。
陆嘉学叹口气：“程琅，你知道你也是体。刚才谈话亦不瞒你，里头人你应该也猜出来是谁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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