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边落木萧萧下，不尽长江滚滚来。万里悲秋常作客，百年多病独登台。”江帆压着声音，嗓子眼发痒，很想咳嗽，只好不住吞咽唾液以缓解这种感觉，避免自己太失态。
八六鼻间仿佛发出很轻地
声“嗯”，又说：“右手握住你
屌。”
江帆急忙用手圈住那根热烫硬物，并不动作。
八六：“《劝学》第三段，句句背。”
高中必背部分，江帆已经在八六催促下掌握得七七八八
，他潜意识觉得八六这
出是在给他放水，他当然不能让八六失望。
江帆仍说不出反抗八六话，难得地放软声音，叹着气叫声：“八六——”
大型犬撒娇。
“别想，这招不好使。”八六无情道。
他只好拿开手，眼眶也憋红，紫红阴｀茎在半空里可怜地抖着。
八六：“《念奴娇·赤壁怀古》上阙中最后两句。”
下来没有？”
江帆脑门渗出层薄汗，他张开嘴小口呼吸，感觉自己快哭出来。可他还是让自己停下动作，私心里不想完全撒开手，就还是让右手握着那根硬得出水棒子。
他说：“停下来，手还握着屌。”他没打算瞒八六。
八六呼气，又吐口烟圈，江帆觉得自己都能闻见味儿，二手烟他吸得非常愉快，八六身上味道他都喜欢。
八六：“《使至塞上》颔联。”
“吾尝终日而思矣，不如须臾之所学也；吾尝跂而望矣，不如登高之博见也。”
江帆仰着头背，刘海也被热汗打湿，他点点将理智与欲｀望扯开，向八六展示最好自己。
“好，”八六说，“摸摸你俩蛋，捏捏。”
八六怎说，江帆就怎做。他觉得自己应该羞到钻地缝，可是他
“乱……乱石穿空，惊涛拍岸，卷起千堆雪。江山如画，时多少豪杰。”江帆耐不住，边背边在隔板上蹭屁股。
“江帆，你再蹭，
要你十天内屁股都坐不下板凳。”
腰正扭半，江帆动作定住。
八六：“《登高》颔联和颈联。”
江帆脑子这时才有些清明，忍住身下欲｀望，无处安放右手只得抓挠着自己大腿皮肤。
江帆脑子里团浆糊，恍惚记得自己复习到这儿，又好像没有。
八六：“把你手从屌上拿开。”
这时才灵光闪，急忙道：“征蓬出汉塞，归雁入胡天……！”
“晚，”八六说，“手拿开。”
江帆那根玩意儿此时激动得个劲儿在手心里跳，不去安抚已是折磨，更别说拿开手，任由它可怜巴巴在空中翘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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