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帆心想,自己多听话啊,那当然杜君棠怎说他怎来。
于是气沉丹田,重头棒读先前被要求说出来荤话,字顿,跟运动会啦啦队喊口号似。江帆身子骨结实,那嗓门简直要掀房顶。
飞机没打出来,喊荤话先给喊累。
杜君棠哪儿想到江帆犟成这样,猛不丁被外面嗓子吓得手抖,小勺里盐差点抖多。
俩人杠上,外面边撸管子边喊荤话,里面蹙着眉头炒菜炒得叮叮当当。等杜君棠把菜全搁上桌子,江帆还在墙角跟自己身下棒子较劲儿。
江帆垂头咬咬牙根,这才回过味儿来,深觉今日杜君棠有些不同寻常,可榆木脑袋到底没能找出个答案。
于是厨房里那人照旧炒着菜,客厅角传来断断续续呻吟。
江帆压根不好意思睁眼睛,他睁眼就觉得自己在日墙,还日得热火朝天。奈何杜君棠花样繁多,会让他喊这个,会让他喊那个,且明摆着不是在羞辱他,以致于到后来他半点没有在情境中感觉。
仿佛杜君棠就是为整他。
“狗狗要坏。”
起来。
被眼前人用脚玩事实不断刺激着江帆神经,他腰也瘫软,靠自己两只手支起上身,口中混乱地叫起来。
“啊、啊……!记住、记住!”嗓音沙哑,软软得还挺惹人疼。
江帆被欺负得双眼通红,退又不舍,进又不敢,只能把双腿敞开任由沙发上那人狎玩,偏偏脑袋又被按住,把自己被玩弄画面也看得清二楚。
杜君棠感觉自己脸上热度退些,才勉强放江帆马。
杜君棠白他眼,又看眼桌上还冒热气菜,三两步走到江帆身后,撩开江帆浴袍后摆,露出他浑身上下最白屁股蛋,点不客气地掴巴掌。
江帆正专注打飞机,没个提防,被
“狗狗后边好痒。”
“狗狗鸡`巴受不。”
……
他说也说。杜君棠又在厨房里喊:“没气儿啊你?要不要给你腰上别个‘小蜜蜂’?”
问题是这话能大声吼着来吗?
江帆虐也被虐得稀里糊涂,临杜君棠也没帮他搞搞,还让他自己面壁对着墙打出来。
哪儿有人罚站罚这个!
江帆眼里含泪。身后厨房里传来锅铲碰撞发出响声,他个人对着墙角打飞机,越打越不是滋味,可别样羞耻感又勾得他欲`望上涌。手上撸动,渐渐得趣,也咬着下唇沉沉呼吸起来。
厨房里那个始作俑者此时扬声道:“不叫出声怎知道你在干嘛?”
怎你炒菜还要配乐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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