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内,齐晚被安放在扶手椅上,邵知寒单腿跪在地毯上,脸嫌弃地给他消毒抹药。
“嘶!”齐晚不乐意地拍邵知寒下,“怎不用碘酒啊,酒精疼死啦。”
“事儿这多,”邵知寒瞪他眼,“怕疼你别摔啊。”
然后又蘸碘酒给他消毒。
奈何这人手太笨,擦半天也没把粘在伤口泥灰清理干净,齐晚把抢过碘酒和棉签,翅膀硬样:“哥,你好笨哦。”
楚楚撒娇,啊啊啊这也太招人疼!】
齐晚细碎卷毛打湿之后贴在额角,运动之后皮肤更是白皙,脸蛋是红,有点撅起唇珠也是红,像小姑娘爱喝那种桃桃奶昔。
邵知寒僵下。
然后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把浑身是灰齐晚扶着又背起来,完全不记得之前连个巧克力屑都嫌弃人是谁。
医务姐姐拿医疗箱要来给伤口消毒,齐晚很娇气地把头垂在邵知寒肩膀上:“不要,太累啦,要睡觉。”
然后齐晚脸嫌弃地站起来,健步如飞地往卫生间自己鼓捣去。
刚进来看见这幕林露和邵知寒面面相觑,她觉得可以考虑把下任影帝签下……
邵知寒腾出根手指勾走医疗箱,在众目睽睽之下把齐晚背进房间。
林露心里突然就不踏实,觉得两人之间气氛有点……说不出暧昧,跟之前刻意演出来不样。
尤其是齐晚,越来越依赖邵知寒,这要假戏真做就麻烦。
邵知寒她解很,这辈子别指望他能喜欢谁,那不可怜人家小孩?
她操着颗老妈子心也跟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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