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晚觉得眼下姿势体感不错,他哥脱衣有肉,姑且能算个按摩床垫。但也不知哪不对劲,总让他心里不上不下。
不过齐晚注意力很快就被吊帐顶道拉链吸引住。
“哎!你看!”
他有个大胆猜想,也有提前请示自觉。
齐晚眨眨眼兴奋地问,“这个这个,能拉开吗?”
系列操作坦诚又直白,让邵知寒僵硬成棒槌,脑袋却在打结,他感受着身上重量喉咙不自在地动下:“你干嘛。”
齐晚无辜地眨眨眼睛:“趴过来啊。”
他小声嘀咕着:“你后悔啦,重吗?”
邵知寒张张嘴没说出话,垂在身侧手臂握紧拳头。
他急需转移注意力,就板起张脸秋后算账说:“昨天也是在这高地方跳吧,觉得自己长翅膀?”
齐晚第反应时是邵知寒让他过来挨打。
他像只小兽缩脖子,还把帽子扣在脑袋上小声拒绝:“别别别吧。”
邵知寒心中无奈,拔伸缩杆时候不挺勇,这会儿还知道害羞,他带着点严厉说:“不休息好影响第二天状态,嫌你慢,你给爬过来。”
趴过来?
齐晚脑补个类似茄盒诡异姿势,他觉得那还不如自己团着,就问对方:“你不嫌压得慌吗?”
邵知寒被压着不好动弹,他不咸不淡地说说:“你试试。”
齐晚舔舔嘴唇,抬手捏住拉链时指尖儿都在打颤,他轻轻拉开,吊帐防寒防潮布向两边滑开,露出块透明塑料顶,像天窗。
夜里云层很薄,星也明亮,月也明亮。
侧耳细细去听,还能听见风给岩石推拿声音,远处瀑布开花声音,还有快要叫
“没,精准目测过,觉得可以才跳。”
“有你觉得自己不可以?”
“有啊,你让现在把伸缩杆修好,就不可以呀。”
还他妈有脸提,还说理直气壮,邵知寒心想这完蛋脑子也就搞搞体育。
糟心天没聊完,又只剩下安静。
邵知寒只手枕在脑后,另只胳膊垂在身边,要是齐晚也躺过来话,两人会往中间起陷,晚上八成是要压着胳膊。
邵知寒不耐烦道:“那也比你当晚上哮天犬强,赶紧过来。”
小小帐篷里,所有对峙不快都会翻倍,齐晚心横,人家在下面都发话,他个在上面矫情什啊,再说自己也不重。
齐晚像只小猫似手脚并用,慢慢爬过去,慢慢支在邵知寒上方,然后又慢慢压上去。
他两只手臂交叠放在邵知寒胸口上,像老实听课小学生,四目相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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