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想想记不记得,”邵知寒舔下嘴唇,“现在有点饿,想不太起来。”
天真又倒霉齐晚跑出门,怎给丁凡端饭就又怎给邵知寒端遍,两个人在屋里小桌上对着吃,邵知寒最后也没说清楚后来还记得多少,搞得齐晚心乱如麻。
邵知寒:“你不想问问今天跳伞怎这不稳。”
齐晚还有点迷糊,他摇摇头说:“你不是经常不稳吗?啊不是,是双人跳伞本来就不好操控。”
邵知寒放弃聊天。
齐晚拿手背贴下邵知寒额头,比电子体温计还快地得出结论:“你不烧。”
邵知寒:……
“不准,”他伸手把齐晚拉在怀里,直接用额头抵上齐晚额头,热气打在齐晚嘴角,“要这测。”
可能邵知寒真有点发烧,这测齐晚也觉得烫,他不自在地往后缩缩脖子说:“这也不准,去找个体温计。”
可邵知寒捏着他后颈皮儿不让人走:“不准吗?上次你就是这样测。”
好端端怎会突然有病呢?
齐晚放下筷子说:“你们先吃,去看看。”
他路摸回房间,几期下来大家居住方式都已经固定,导演也没有再问怎分配房间,之前他跟邵知寒自觉地就拎着行李箱进个房间。
这会儿过去,门虚掩着,房间暗暗就盏小灯,床上直挺挺躺着个人。
齐晚蹑手蹑脚走到床边,邵知寒掀开眼皮看他眼,齐晚轻声问:“你哪不舒服啊?”
吃完饭也洗好漱,齐晚看着邵知寒根本就没事人样,他抱起铺盖卷说:“今天去照顾小凡哥。”
邵知寒闻言眉头拧:“他那大个人需要你照顾?”
齐晚看就知道邵知寒是不会照顾人,他说:“发烧般是夜里最容易烧起来。”
“那夜里烧起来谁管?”身强体壮邵
齐晚腾下就惊:“上上上上上次?”
那不就是他把邵知寒从宣家带回来那天吗,那晚哪光贴着额头测体温,后来还这样那样测体温来着。
齐晚结结巴巴说:“你你不是说你不记得吗!”
邵知寒抱着胳膊信口开河:“嗯,就刚好记到这里,后面忘。”
齐晚:“真假……”
邵知寒:“胸闷。”
齐晚听起来感觉中气十足,他说:“那你别窝在床上啊,下来走走,顺便吃饭。”
邵知寒又说:“腿抽筋,需要卧床休息。”
齐晚把被子掀开:“抽筋那更得下地活动活动。”
邵知寒有点气地坐起来支着条大长腿,想卧床休息怎就那难,他理直气壮说:“那发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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