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个数字,齐向然心道,这玩意儿看着不怎厉害,居然敢要价二三十万,也太他妈吓人。吐槽完他才愣,意识到原来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,他对金钱概念已经完全颠覆。
对从前他来说,这不过是几件衣服、块手表价格,他随随便便跟家里头撒个娇就能要到手,扭头随随便便又能当零花挥霍出去。
耿淮切好香菜备用,返到灶头掀起锅盖,蒸汽轰然腾上来,锅里汤汁发出“咕噜咕噜”声响,种让人感到很有安全感,很温馨声音。
“香吗?”耿淮回过头问他,张非常正气脸,笑容里带点飒爽,让他看起来小帅小帅。
不用掀锅盖他也能闻到味儿,齐向然竖个大拇指:“香!”
只人影,“不过那儿你还是先别去,来你家吧?”
“那敢情好,上回们同事送瓶红酒,也不懂这东西,直没碰,你来刚好咱俩给解决,看看啊,这时间也差不多,先去把饭弄上?鸡你想怎吃,红烧?清炖?”
很久没人这问齐向然,他顿顿,还真认真考虑下,不客气地说:“红烧吧,”又想想,“土豆烧鸡好。”
耿淮家离齐向然现在跟他打电话市博物馆有点距离,得倒三趟公交车,所以他挂电话就直接出发。
到耿淮家时候,太阳已经快掉到地平线上头。楼下刚好正摆出来几家卤菜摊,他上楼时候顺手买点。
耿淮点点头:“香就行,不让你尝味道,待会儿上桌你再继续夸。”
这不是齐向然第次吃到耿淮做饭,只是之前都在他那里,从设备到佐料没样齐全,耿淮偶尔过来看齐向然,碰上他没吃饭话,就会给他下碗面、炒个饭之类。
都说越
楼是梯步楼,楼梯间打扫得挺干净,之前他跟耿淮来两次都是晚上,没怎注意,这时候才发现扶栏上安个机器,他挺新鲜,还试图去试试,奈何半天也没研究出来怎启动,只能作罢。
进门把卤菜放饭桌上,他就问:“你们家楼梯扶手那个机器,是不是就是那什楼梯机?”
“你说那个啊?好像叫什代步机吧。”耿淮从厨房拿出两个大碟子倒腾卤菜,弄完之后对齐向然笑下,“高楼层有老人那几家起安,不过用时间也很少。”
齐向然跟他起进厨房:“感觉挺好玩。”
“好玩什,老人不敢用,年轻人也用不上,二三十万东西,从安装到现在也没用上多少次,这不白瞎吗,得上多少年班才攒得这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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