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立刻想要把东西扔还给他,却让江纵脸上那种耐人寻味淡然制住动作。
齐向然顿顿,又低下头,仔细看那对耳钉,大小,切割成马.眼型顶级皇家蓝,形状独特、嵌功复古、颜色深邃闪亮,在黑丝绒布和暖光加持下,散发种似乎穿越岁月矜贵和优雅。
“之前路过家古董店顺手买,”江纵说,“不是生日礼物。”
他又说:“它只适合你。”
齐向然已经拿起来它,小小两颗,放在手里更亮,原来是古董珠宝。胸膛里有东西“咣咣”砸两下,齐向然有些移不开眼。他喜欢这个。
然来说,这完全是放屁!他也不是完全不懂酒人,尝过好酒没有百也有八十,虽然没法仅靠品尝就能准确分辨酒庄和年份,但好酒孬酒他还是可以轻易分出来。这不关懂不懂酒事,难喝就是难喝。
但人喜好这样难以捉摸,齐向然认为自己是贱,即使这样难喝,又酸又苦又涩,可他还是要喝,边骂着难喝边往嘴里灌。大概价值高昂口味复杂酒液就是有让更多人趋之若鹜魅力,赋予它意义足够多,哪怕它是杯鸩毒,在追求者眼里也是品味芳香佳酿。
回过神来,想要再啜口,江纵已经出来。见到齐向然拿在手里是自己那杯酒,他像习以为常,并没做出什反应。
他给齐向然个方形黑色丝绒盒。
“什东西?”齐向然有些意外。
“戴上试试吧,记得你右边有两个耳洞。”江纵目光在齐向然左边颧骨小痣和右耳上看不清耳洞间连个线,他建议似乎挺认真,“在同边更好看。”
齐向然没动,他还着意欣赏这两颗蓝宝,“给这东西干嘛?”他哼笑声,“哄你女朋友也是这哄
“打开看看就知道。”江纵接过他手里酒杯,姿态很自然地抿上杯沿。
这是个首饰盒。齐向然掂掂盒子重量,盯着它看好几秒,很多可能性在他脑子里闪过去。打开它前刻,他认定里头是块名表——他满十五岁之后每年生日江纵送都是块表,唯独他十八岁,齐向然离开齐家前最后个生日,江纵没有送。那时候他们关系已经近乎冰点,江纵都出国去好几个礼拜,齐向然才得知这个消息。
“真是补送生日礼物?”齐向然轻轻打开它,嘴角勾勾,“虽然但是吧,还算你有点良……”
齐向然顿住。
“……耳钉?”他眉头微蹙,不大确定,也不大高兴,“这难道不是送你女朋友?你他妈拿错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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