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，”陆文柏点
点头，“
知道啊。”他回忆
下，“中学
时候有年暑假，没上补习班那几天天天去你家玩，那时候齐向然不是住在你家
，到晚上饭点就开始作妖，这个也不吃那个也不吃，任阿姨怎哄都没用，非要吃你做这玩意儿。”
他想着想着还笑出来：“个人能吃三四碗，怕跟他抢似，真够牛。”
陆文柏这随口说，江纵便想到那个时候，甚至顺理成章地想到更小点时候齐向然。
记忆中齐向然确确还是个小孩子，脸颊上有很糯软婴儿肥，五官没长开，漂亮得让人分不清他是男孩还是女孩，笑起来时候眼睛里面有很灵动光。
齐家两位家长平时工作都忙，不止是陆文柏说那个暑假，实际上从齐向然上幼儿园开始，只要是放假，他几乎都会整天待在江家。
吃西餐吃冷食儿，怎可能自己没事在家炒饭吃。说说吧，什时候事儿啊？”
江纵乜他眼，像有点嫌弃他吃相，只挑个问题回答：“厨房东西，前几天刚订，还在试用。”
陆文柏：“哟，别你都不反驳下？”
江纵淡淡说：“没有必要。”他想想，又补充道，“杜撰事实，没有反驳必要。”
这话给陆文柏听乐：“敢情你们平常打官司都是这个打法？对方噼里啪啦举证大堆，你方律师就摇摇头，说——”他配上摇头动作，还模仿上江纵语气，“杜撰事实，没有反驳必要。”
这事江纵本来极其不情愿，家里头有个江惜就已经够他烦，再来个齐向然，个整天叽叽喳喳，个整天黏黏糊糊，他是别想有个清净。江涛对此只是无所谓地笑笑，说你就拿他当个玩伴嘛。
他昏头才会拿个幼儿园小朋友当玩伴，懒得再说话，直接站起来就要走，却忽然被双小手抱住腿。
江纵低头，见到齐向然
江纵抬眼看陆文柏，显得很坦然：“如果工作和生活都分不清，那不会选择成为名律师。”
“也是。”陆文柏品会儿他这几句话，感觉像有什人生哲理在里头，但他绞尽脑汁也没总结出来，只好又说，“啧，还真是。”
“吃饭，”江纵嘴角挂上点浅笑，“蛋炒饭堵不上你嘴？”
“绝对能堵！”陆文柏接着干饭，没忍住最后句嘟囔，“真别说，老江你小子在做饭这方面天赋异禀啊……”
“做别很般。”江纵前后两句话似乎毫不相关，他低下头继续吃饭，“齐向然喜欢吃这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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