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向然却不为这话所动,听多他根本不在意,轻飘飘地句问:“你是爸吗?”
齐正荣这下是真被气着,脸色都变几变,他把搭上江纵肩,只手指着齐向然,狠狠喘着粗气:“不是你爸?你从小吃用玩是哪儿来?你怎长这大?养你没有恩是吧?你就这冷血?个忘恩负义白眼……”
“齐叔。”眼看话头越来越刹不住脚,江纵开口叫住他,“您冷静下。”
“你让他继续说啊。”齐向然冷笑,“有什不能听?白眼狼?大逆不道?忤逆不孝?没关系,都可以认。你要是觉得占你们齐家大便宜,那就效仿下哪吒,削骨还父、削肉还母,你觉得这法子怎样?”
说着他视线在屋里扫,还真作势要找刀:“光说不练假把式,没钱还不起你们那些吃用玩,命总行吧?贱骨头也值二两钱嘛……”
从里到外都是酸,多迈步,那醋就要晃荡出来,淹没他五脏六腑。
他背对着他们,手狠狠攥住花枝,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。
“站住干嘛?”他问,“有何贵干?”
“你听听,”齐正荣眉头拧成个死结,“江纵你听听,他这是说什话!”不等江纵开口,他又冲着齐向然扬声,“给你电话不接,短信也不回,你到底是个什意思?”
齐向然咬着牙没说话。
“够。”江纵皱眉打断他,脸上是从没有对齐向然有过严厉正色,“然然,花放桌子上,你先去屋里玩。”
齐向然没挪脚,拳头紧紧捏着,竭力,忍耐,胸膛里像燃团灼痛火。
“怎还不动?”江纵声音比以往沉好多,又轻下来点,带着安抚意味,“去吧,现在还早,可以睡会儿午觉。”
只要不是针对自己,对江纵指令,齐向然骨子里就刻着听话两个字。他低下头,半晌才
“让你回家看看妈妈,她很想你。”齐正荣劝得苦口婆心,“难不成你还真不打算认们?都这久,闹也闹够吧?”
听到这话,齐向然短促地笑声:“谁他妈跟你闹。”
齐正荣被这话噎住:“什?”
“说。”齐向然转过身,面无表情地盯着他,“谁他妈跟你闹。”
齐正荣脸上表情僵,饶是他在商场上浸*这多年,在小辈面前被自己儿子给下面子,多少还是有些绷不住,他憋气憋得胡子都在抖:“看……看还是从小太惯着你,简直是无法无天!有你这样对爸爸说话吗?你这几年在外面到底都学些什臭毛病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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