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颌、喉结、颈窝、锁骨,衣服把被掀开套过头顶绞住手臂。江纵在他胸膛腰腹梭巡几转,咬住他乳头,舌尖绕着打圈,齐向然忍不住喘出声,胸膛狂浪样波澜起伏,电流样酥麻从他尾椎瞬间窜到头皮,热潮几近要将齐向然灭顶。像躲避,又欲拒还迎,身体成把张弛弓,齐向然觉得自己昏头,只是如此这般吻
恶狠狠舔口江纵胡茬:"非要关灯干嘛?"用种别有滋味傲慢,他挑衅地看他,"看着男人硬不起来吗?"
闻言,江纵眉毛很轻微地动,忽然饶有兴味地笑。他掌住齐向然后腰手往下,把托住他屁股,不怎费力,往上掂,便让他跟自己贴得严丝合缝。
"硬没硬,有多硬……"他在齐向然耳边低声问,"你自己感受下?"
紧跟着,他掐把手上臀肉,顺带抓住布料,将齐向然工装裤往下扯,连同内裤起,"不想到床上去,那就转过去。"
这便是权力最引人入胜地方,它让得权者变成国王,让放权者沦为奴隶。
齐向然愿意让渡权力,却也不肯什都听他指令,肩膀将江纵顶开,旋踵要往床上去,双手双腿束缚却让他行动不稳脚下趔趄。
江纵伸手揽他,勒骨断筋样。吻落下来,性欲极盛男人吻,汹汹,以野兽茬食样凶,bao势头。光是接个吻就已经头晕目眩地覆天翻,齐向然再有意识时,屋里灯不知何时已经关,他丢盔卸甲地被江纵按在床上。
没有灯,窗帘拉着,屋里简直漆黑片。按理说是看不清,可不知哪来束光,让齐向然看清楚江纵英俊脸庞,那是种危迫俯视,他被黑漆漆地盯眼,紧接着,带点沙砾感潮热喷到他颈间,像野豹叼住猎物命关嗅舔、流连。
他听到江纵粗重压抑喘息,那迷人、那性感,老天,这是因为他发出声音,齐向然感到种诡异征服感,这滋味简直难以言喻,像种春药,点火就烈烈轰然,霎时让他将切抛之脑后,什齐家、什真假,他都记不得,仿佛世间只剩荷尔蒙弥天漫地,仿佛他只因为江纵滚烫呼吸而成形。
被缚双手让齐向然只能以微侧身体姿势躺.在床上,像条被汗浸成滑溜溜鱼,在江纵禁锢之下,他半分也难以动弹,只能引颈就戮般,露开自己身体最脆弱地方,任随江纵唇舌将他肆意宰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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