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伶玉撒娇地晃晃他手臂,“许灼哥哥你别生气,哥他是真晕倒,当时也是真吓坏,这个没骗你。”
许灼看着虚弱躺在床上周椋,担心不已,“到底怎回事。”
周伶玉继续道:“他当时从烘焙厨房里出来,很快就要走,被关在家里关烦,就央着他带也出去玩玩,死皮赖脸地跟来这里,结果刚进门,他就身子歪晕倒,砸在地上好大声,浑身都是冷汗,还是楼保安帮才给他挪上床。”
周家直有常住家庭医生,周伶玉也赶紧打电话将对方唤来。“医生说,哥主要是疲劳引起免疫力下降,听助理说,他之前为空出档期参加综艺,加班加点地赶通告,失眠又是老毛病,抵抗力不行,估计昨晚又淋雨给冻着,这就彻底病倒。”
许灼想起来,昨晚周椋就有些咳嗽症状。
地冲进来,语气颤抖地问,“周椋呢?人在哪!”
“小点声,小点声,哥没事。”周伶玉忙冲他做嘘手势,说话底气有些不足。
许灼仍不放心,大步跑到玄关后,眼便发现周椋双目紧闭躺在床上,面色很不好,两颊带着不健康红晕,嘴唇干涸,手上打着点滴。
“这哪里是没事?!”许灼语气控制不住地扬高,担忧全写在眉头。
周伶玉心有愧疚,说话声音越来越小,“那什,许灼哥,你别急。刚才家庭医生来看过,说是普通感冒发烧,这是刚吃过药,睡熟。”
周伶玉站会儿,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多余,机灵地往外走,“许灼哥,得回家,哥生病事没告诉家里人,怕他们担心。他们还以为在哥哥这里玩,
“你刚才在电话里和说是……”许灼瞪着她,甚至都不敢说出口,此时满是后怕。
周伶玉往旁边挪步,“那个什,你不是和哥吵架?不是怕你不来才说得稍微丢丢严重点。”
“这你都知道。”许灼靠近床边,再三确定周椋因为呼吸而起伏着胸口,这才松口气,但还是对周伶玉口无遮拦有所埋怨。
周伶玉有些委屈,巴巴地道:“哥大半夜突然回周家老宅,谁也没通知,要不是半夜起来吃零食正巧撞见,都不知道他回去过。他进家里就直奔婶婶烘焙厨房,也不知道在里面干什,差点以为是家里遭老鼠。问他怎突然回来,他也不怎搭理,说去问你,他总算理,却说不准问,这不是吵架是什?又不傻。”
许灼现在还是不想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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