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椋玩味地看着他。
许灼昂首挺胸,嘴上半分不让,“你亲热戏再好好练练,干巴巴,怎还叫错名字?要不是害羞演技素来精湛,这场戏可就垮。”
周椋目光下移,“嗯,非常精湛,小帐篷都惟妙惟肖。”
许灼嘴角滞,顺着他目光向下看,顿时五雷轰顶。
操起床上堆衣服,许灼冲进洗
“靠——”
吓得许灼个鲤鱼打挺蹲到椅子上,试图用屈膝挡住没穿多少布料全身。
肩膀被周椋摁住,示意他去看看。
周椋把他手上领带解绑后,快步行到门口,确认房门已从内部反锁,“哪位?”
门外传来工作人员抱歉声,“雨越下越大,来提醒周老师许老师记得将窗户关紧,避免雨水淋湿家具造成损失。”
周椋却从后面单手揽住他前胸,作依偎状:
“如果你能看见,脸上画作,名为喜欢。”
许灼愣住,时竟分不清是戏还是现实。
场戏终,周椋没有立刻放开手,而是保持着亲昵姿势。
最后是许灼哈哈大笑两声,“台词改得挺好,差点给都说感动,回头和彭潇阳建议,这句就这改!”
竭力让自己找回点神智,“只是觉得们很像,都失去观察世界能力和眼睛。”
画家吻过他耳朵,“不,你喜欢。”
许灼方寸大乱:“、只是喜欢和你待在起而已,你不会像别人样用样方式对待。”
画家说:“许灼,你眼盲,可你心更盲。”
许灼刚欲接台词,忙指出:“你称呼用错。”
“知道。”
确认工作人员脚步声远去,周椋方才转身。
此时许灼已经从床上扒拉来上衣,正往上身套,无意间从镜中看到自己两颊和耳朵红得像颗煮熟西红柿。
这里面1分演技,9分都是真。
但他得打肿脸充胖子,“怎样,戏好吧?你戏接得。”
周椋收回手臂。
许灼转转手花,“快给松开,手麻。”
周椋沉默着给他松绑。
他迫不及待地拔下眼前领带。
这时,敲开门声忽然响起。
周椋默两秒,方才道:“是。”
许灼继续演戏,盲人因为羞恼,红晕从脖子弥漫到胸口,“还画吗……”
画家反问:“画画,还是画你?”
盲人从未和人有过这样近距离接触,心底满是欢愉,他脚趾用力地抓着鞋底,“可以都画吗?”
许灼特别喜欢下句台词,画家会抓住他头发,“如果你能看见,你脸上才是真喜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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