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其亮在心里核对许灼会儿办事要用证件,说是还要张蓝底寸照,想起自己手机里好像保存份,忙把手机掏出来翻找,要是没有话会儿还得带许灼去临时照份。
好在他手机里备份,照片里许灼头发寸短,表情清淡严肃,像个刚毕业大学生。陈其亮虽然天天能见到真人,但欣赏之余还是不免心底赞声,用网上话说,他家艺人就像建模脸样标志。
他并未发现身边有人走近。
靠过来箫家桢本来还没想太多,看到这哥们手机里许灼证件照,瞬
许灼径直到洗手间洗漱,嘴里塞满牙膏沫,“亮哥说社保有个东西得亲自去弄弄,今天要带去趟社保局……”
与此同时,别墅外。
箫家桢在房车里工作早晨,下车活动活动。
他电话响,看眼来电显示,不是很想接,盯着看十几秒,方才摁下接听键。
“妈——”
次日早晨十点。
“呃啊……”许灼在床上艰难地移动着四肢,全身跟被人揍样酸痛。
周椋则早就起来,“不知道还以为们在房间里做抚平你青春期事。”
许灼拿着枕头砸向周椋,青春期这个梗过不去是吗?
周椋接住枕头,如没事人般在沙发上回邮件,往唇边送口咖啡,还在那里说风凉话,“昨晚回到别墅时候,有说做拉伸运动,结果有人倒头就睡。”
电话那头人似乎分贝很高,箫家桢把听筒离远耳朵片刻,方才拿回来。
“觉得现在这份工作挺好,老板人人很不错,额虽然脾气偶尔有些臭,总之能学到很多东西。不想回去,不不会回去,你和爸就别逼,对家里生意点也不感兴趣。”
说话间,他瞧见别墅门口草坪上,有个高个男人在鬼鬼祟祟地张望,那身黑衣背影,莫名让箫家桢有些眼熟。
他下意识地眉头蹙,“妈,这里有点急事,下次再说,先挂。”
然后大步朝那身影走去。
许灼没想到滑雪是个这废体力活动,昨天晚上跟骨头散架似,哪还顾得上什拉伸,钻进周椋被窝就睡,周椋什时候上床,什时候起床他概不知。
不过此时脑中浮起滑雪场种种,打定主意以后定还要拉着周椋去滑雪,多好肢体接触机会啊。
哪怕节目录制结束,也这是个很好约见面理由。
他哼哼唧唧地下床,周椋从看电脑姿势中抬眸,“怎不多休息会儿。”
许灼工作行程周椋都清楚,今天应该没有工作安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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