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灼心跳漏半拍,下意识就慌乱地想松开周椋手,却不想周椋反而握得更紧。
周椋最先也是怔愣,此时沉声喊句:“爷爷。”
周建昆看上去似对他颇为不满,并没有看他,而是盯着许灼脸,最后,视线滑向他们紧牵手。
许灼也看着他,享受着这份人后安宁,“周椋啊,发现以前真很喜欢你。”
周椋靠在树干上,唇角有着浅浅弧度,等着他继续说下去。
许灼面露回忆,“记得以前让你和起上台表演,你说让把卷子做出来就答应,结果阵风过来把卷子吹到楼下大树上挂着。”
周椋接过话,“你立马冲到楼下去爬树,都来不及拦你。”
许灼笑,“你也记得?”
是他们录制节目别墅所在,也是他们再度重逢地方。
看得见过往,也看得见归处。
路走来,他很希望得到观众喜爱,甚至奢望自己名声响彻国际,但这切都不及周椋在身边让他感到满足。
他们相扶,玩个小型蹦极,两人绑着直滑降设备将至楼。
许灼如获新生,举起小臂摄像机,对着镜头讲着此行艰辛。
周椋说:“都记得。”
二人相视。
这时,身边忽然传来道刺耳车喇叭声。
他们猛回头,不知道什时候,辆黑色汽车停在他们所站路边,后座窗户被人摇下来。
位满鬓白发老者直看着他们方向,面色表情寡淡,却不怒自威。
余光瞥到周椋手肘内侧有处破皮,未出血,就是肿大片。
许灼当即找工作人员借酒精棉片,把周椋拉到没什人树后,心疼地擦着伤口:
“肯定是拉那下时候,被绳子蹭,都怪。”
周椋摸摸他脸庞,“不疼,你不说自己都没发现。”
消完毒后,周椋牵起许灼手,摩挲着手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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