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店前席晚叮嘱大家别忘东西,走到窗边时又朝楼下看看。腰鼓队再次“巡逻”到农家菜楼下,群退休大姐穿着金红绸子功夫袍,手腕绑着彩带,彩带连着腰鼓和锵片,脸上化着过于浓艳妆,边打鼓边报菜名。
夏榕市不知道从什时候起,刮起餐馆开业就要请腰鼓队风潮,腰鼓队般由退休大姐组成,偶尔看得见退休大爷。席晚正准备转身,余光忽然捕捉到腰鼓队里个与众不同身影。
那人也浑身金红绸子,头上还用同色绸子绑两个丸子,脸颊两坨桃红触目惊心。“她”走在队伍最前头,身材高挑,像是踩着恨天高,但“她”脚上穿着却是双运动鞋。
席晚越看越惊讶
阿豆默念着铃兰香、诚诚,摇摇头。
男孩笑笑,“那再见,祝你好运。”
阿豆直站在那棵树下,直到男孩和那对大人上车离开。后来雨水钻过树荫,滴落在他头上,他才从树下走出来,在十字路口茫然四顾,然后向北边走去。
“那腰鼓队是在开巡演吗?才半小时工夫就过来三趟。”
傍晚饭点,农家菜馆二楼包房里坐十来号人,都是市局重案队刑警。
面前。
阿豆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,吃可能会死,但他太饿,抢过来狠狠往嘴里塞。金黄色酥皮掉得他满身都是。
男孩错愕地说:“你慢点,不吃,都给你。”
阿豆来不及说话,顾不上尝味,那股挖心割肠饥饿褪去时,他已经将食物扫个精光。
他抬起头,有些戒备。
夏榕市重案队唯女队员席晚半年前结婚,却连办婚礼时间都抽不出来,上周料理完起案子,终于有喘息之机,赶紧请同事们吃个便饭。
这店坐落在北城区餐饮条街,此时正是热闹时候。重案队刚落座,外面就响起滔天鼓声,法医安巡还开玩笑:“晚姐,你请腰鼓队?”
席晚笑道:“对面那家江湖菜看到没?人家开张,请腰鼓队来造势。”
安巡:“那咱正好蹭蹭这喜庆。”
腰鼓锵片听会儿喜庆,听小时那就头大,好在刑警们都是干饭王,彼此之间也熟,没那多礼节,风卷残云结束聚餐。
男孩系好塑料袋,“你没有家吗?”
他想想,点头。
男孩四处看看,似乎是在分辨方向,然后指着北边说:“那你可以去福利院,直往北走,有个铃兰香福利院。到那里,你就不会饿肚子。”
“诚诚!”
不远处传来喊声,男孩回头挥挥手,又说:“他们叫,回去。你还饿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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