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猎继续说：“每次放学，来接周综艺
都是他奶奶，
个满脸皱纹老太太，热情，跟谁都爱聊天。她说儿子儿媳工作忙，每天很晚才回来，她得赶着回去给两个孙子做晚饭。”
季沉蛟听出点眉目来
，“家里能看着小孩就只有个老人家，而老人家回家就要做饭做家务，根本没有时间陪孩子下楼运动。”
凌猎：“是。不排除老人家心大，放着六岁小孩自己下楼玩。但假如不是呢？周综艺在哪里拍篮球？”
季沉蛟：“住在周家楼下人被长期困扰！”
“同层楼人无所谓，还觉得周家热情慷慨，但楼下说不
凌猎向前倾身，“哪些邻居呢？”
季沉蛟：“嗯？”
凌猎：“你刚才只说，分局向周家认识邻居解过情况，这些人既不是嫌疑人，也说不出谁是嫌疑人。那周家不认识呢？”
分局在整个小区做过排查，但重点自然是周家认识邻居。季沉蛟说：“你好像有线索要告诉
。”
凌猎笑，“周综艺喜欢运动，每次拍篮球比赛，他都是第，还有很多小男孩向他学习。”
不起祖国花朵。”凌猎右手比枪，左手托在下方，“biu——”
季沉蛟眼神突然深。凌猎动作相当专业，好似手中真握着把枪。
“们规则是被抓到方得任另方biu下，但周综艺从来不配合，抓到他，他反倒要朝biu。”凌猎说：“没劲，不跟他玩。”
季沉蛟这次是带着任务来，有意向凌猎透露部分侦查进度，又问：“你也算是周综艺半个老师，按理说，分局做排查时也会查到你，只是你在手上，他们暂时把你漏。你有没什
想法？有没看见可疑人物靠近周综艺？”
凌猎沉默会儿，“季队长，你先回答个问题。”
季沉蛟在分局调查报告上看到过这点，周综艺在同龄人中可以说是“灌篮高手”。
“有次，听他们几个小孩聊天，别人问周综艺，为什那会拍球——这里解释下，他们都太小，没法像大孩子那样组队比赛，所以比就是拍球，看谁拍得多，看谁投得准，基本没有对抗。”凌猎站起来，做出拍球动作，“你猜周综艺怎回答？”
季沉蛟：“多练习？”
凌猎：“对，他放学还在练习。”
这似乎没什问题，季沉蛟蹙眉看着凌猎。
季沉蛟：“你问。”
“分局查过所有和周综艺父母有矛盾、利益纠纷人，但又都排除嫌疑？”
“是。”
“邻居嫌疑也排除？”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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