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警察想半天,“有户人家遭火灾,家子都烧死,这算不算?”
家子烧死?这必然是大案。季沉蛟立即问:“怎回事?”
老警察点点头,开始讲述。
火灾虽然已经过去十五年,但在路长县还有很多人记得,是因为县城小,火灾那大件事,家子都烧死,想不记得都难。事后很长段时间,大人们还会用那场火灾吓唬不听话小孩——你还敢耍火吗?耍火要像王家样被烧死!
二是出事王家当时算县里日子过得最好,县城最早批盖自建房就有他们,那房子是盖得又气派又结实,引得乡里乡亲争相效仿。不仅如此,王家还盖好些门面,在县下头乡镇盖住房,租给商户和暂时拿不出钱盖房人住。
沉蛟自然是与他住个标间。次日早,季沉蛟醒来就看见枕头上放着编好狗尾巴草。也是个圆脑袋小人儿,和昨天那个不同是,这个脑袋后面有个小揪。
就这?
季沉蛟唇角勾起笑,本想随手扔掉,但洗漱之后,还是把它拿起来,横竖不好放,最后收进墨镜盒里。
从铁河市到铜河市,再到路长县,该走报告、申请流程不能少,当地县局很热情,听说季沉蛟要查十五年前可能来路长县打过工人,立马找来已经退休老警察。
老警察带季沉蛟在县城里逛,对家乡变化很是骄傲,“你看这些房子,都是十几年前们自己修。”
老警察回忆零零碎碎,季沉蛟立即让他帮忙调取当时调查记录和死亡报告。
这很好办,老警察马上照做。
叠厚厚资料放在季沉蛟面前,泛黄纸页上覆盖着层沙,好似时间沉淀其上,等待着有人拂开灰尘,窥见深藏其中真相。
十五年前,十月十九号凌晨,路长县绿光巷21号起火,栋四层高自建洋房顷刻被火焰吞没,火势迅速蔓延,消防赶到后将火扑灭,找到六具被烧焦尸体。
焚烧给法医鉴定带来极大困难,当时路长县请来市里专家,发现其中五具存在颅骨骨折,是被钝
季沉蛟问:“以前来打工人,般干什活?”
老警察:“就是修房子,还有拉河里石头,们这里建材多嘛!其他地方劳工比们这便宜,有需求,就窝蜂过来!”
“能查到具体雇佣哪些人吗?”
“这肯定查不到,都是私活,又不签合同,干天给天钱。”
要确认黄勋同是否也是建筑工人之着实困难,季沉蛟转而问:“那您记不记得,十五年前有没发生过比较特别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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