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斜阳路派出所接到群众报警,在“桥下”发现具尸体。
但这种案子,凶手做事般不会是多此举。”
两人都沉默,片刻,梁问弦说:“所以觉得凌猎和记克都是绳子上疙瘩,凶手想通过换装做某个表达。”
没有台好看,凌猎丢开遥控器,拉起被子,准备睡。
但他刚闭眼,眼前就落下道阴影。他立即睁眼,季沉蛟弓着腰,将他整个笼罩在阴影下。
两人就这对视着,谁也没说话,仿佛是场无声试探和角力。
凌猎和季沉蛟过去接触过所有嫌疑人都不同,他似乎对警方抱有完全信心,他精明藏在那双被笑意覆盖眼睛里,这人如果无辜,那也太心大,如果是真凶,那……
将是他接触过最恐怖凶手。
季沉蛟极其罕见地自怀疑瞬——如果凌猎是他对手,他没有把握能够将凌猎绳之以法。
不知过多久,也许是三分钟?也许更久。
季沉蛟直起身,什都没说,走。凌猎也什都没问,捂好被子,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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