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正不回去,冤枉,在你们还公道前,哪也不走!”
季沉蛟倒不是真想赶凌猎,凌猎浑身是谜,让他待在自己可控范围内,心里多少踏实些。
回到夏榕市时已是中午,季沉蛟直接将车开到斜阳路。这里热闹极,又死人消息早就在网上传开,警戒带外守着各路主播、自媒体,做生意也不做,凑在起八卦吃瓜。
警察也是出奇多,重案队和北城分局、派出所人都在。
季沉蛟听人说:“是不是有
“面部撞击不严重,凶手没有刻意隐藏死者身份举动。”席晚说:“估计很快就会有结果。现场还提取到几组较为完整足迹,应该比黄勋同那个案子好查。”
凌猎已经吃完东西上完厕所,季沉蛟挂电话,叫他上车。
凌猎问:“季队长,按理说,重案队现在是不是不用负责食宿?”
季沉蛟说:“嗯,你今晚回去住。”
凌猎直摇头,“开什玩笑?那里还能住?”
已有两天。
死者面部狰狞,舌头突出口腔,颈部有勒死重要痕迹:索沟。手腕、小臂无衣袖遮盖地方有大量摩擦伤。
安巡手指按压着脖子上索沟。索沟周围有抓伤痕迹,最为明显索沟呈向上倾斜走势。死者指甲中除泥土,还有血迹。
死者面部有撞击伤,鼻梁骨折,另条索沟在向上倾斜索沟下方。
席晚在桥上喊:“有血迹。”
季沉蛟就知道他会这说,笑声,“那你有什述求?”
“继续住在重案队可以吗?或者你给安排个地方?”
“重案队是谁都能住吗?闲杂人等……”
凌猎打断:“是闲杂人等吗?是嫌疑人!”
季沉蛟:“……”他见过奇葩多,但也没凌猎这奇葩,哪个被暂时拘留到四十八小时不赶紧跑,凌猎倒好,赖多少天?
安巡和分局法医起将死者装进尸袋,准备带回去解剖。
“凶手比死者稍高,在桥上将死者勒晕,死者当时激烈挣扎,脖子上抓痕是在自救时留下。”安巡回到桥上,说出自己看法,“凶手将他勒死——其实是勒晕之后,不放心,将他按在地面,他面部撞伤就是那时留下。”
席晚点头,“血带回去化验,很可能属于死者。”
安巡蹲在血迹边,单膝点地,双手做个向上拉扯动作,“凶手为让他死透,压住他,继续紧勒。他在还有意识时抓地,灰土嵌入指甲。凶手确认他死亡,将他扔到桥下。”
季沉蛟始终没让凌猎离开自己视线,“身份确认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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