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景不长,在孩子上小学之后,她发现唐小飞越来越混账,通宵打牌不说,居然在外面买那种几十块女人。
她又气又恶心,被背叛心情都得靠边站,最重要是,她不想染病。
于是两人离婚,她带着孩子搬出去,没男人拖累,摆摊卖卤菜,过得比以前更好。
季沉蛟问:“唐小飞那伙人是不是给王顺干活?”
前妻紧张起来,“好,好像是,怎,这事和那场火灾有关?”
十多年前,她二十八岁,还没结婚。这年龄在小县城已经算大龄,家里成天催着她相亲。但她家没什钱,能相到都和她家庭条件差不多。
后来,她遇到来路长县务工唐小飞。唐小飞当时长得表人才,很会说笑话逗她,虽然只是个建筑工人,但言谈之间让她觉得这是个很有上进心、很会为将来做打算人。
加上家里不停催,她便与唐小飞谈起朋友。
她起初是不急着领证,但是谈几个月后,路长县突然发生件大事——就是王顺家那场火灾。
时间,几个工地都搁置下来,唐小飞也没工作。
“你是铜河人?”季沉蛟用带着方言调子问。
唐小飞前妻怔下,态度立即和缓,“铜河市路长县,你也是?”
季沉蛟当年接受特刑专训时,就学过怎在短时间内掌握门方言。这是出某些任务时必备技能,到个地方,如果不能立即融入,行动起来可能不会太顺利,学会方言就是融入种方式。
他在路长县待两天,方言学得有模有样。
“嗯,大学考到夏榕来,你呢?”季沉蛟和唐小飞前妻攀谈起来。
季沉蛟再问:“
火灾在当地人眼中很不吉利,建筑队也都想走。唐小飞问她愿不愿意和自己起走,去夏榕市。
她同意。
结婚头几年,唐小飞还算老实,夫妻俩各自打工,块钱掰成两半花,共同操持着家庭。
到计划买房时候,两人倒是看过其他地方房子,无奈都买不起,才买下租住房子。
租着租着就买这种事在斜阳路很常见,毕竟在这里租房人都不富裕,也都想拥有属于自己房子。
前妻深深叹气,“?就是被那个死东西拐来!”
“怎说?”
“唐小飞骗啊,说在夏榕有房子,要和扯证。夏榕比们铜河发达嘛,也不想辈子待在小县城,就和他来。哪知道他有个屁!就这房子还是家出大半钱!”
季沉蛟:“你们是在路长县认识?”
前妻说起自己和“怨种”丈夫结婚经历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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