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?”
梁问弦说:“如果你没有出这趟车,现在不在市局,你会担心自己安全吗?”
历宾宾哑口无言,眼中写满畏惧和惊恐。
梁问弦又说:“十五年前到底发生什?”
历宾宾:“真不知道!”
“怎知道?”
梁问弦说:“那再告诉你件事,们在唐小飞遗体旁发现甘鹏飞足迹,唐小飞指甲里还检测到甘鹏飞DNA。”
历宾宾眼睛突然发直,好会儿才挤出句:“甘鹏飞?”
“对,都是你们当年起修房子兄弟。”梁问弦将平板转向历宾宾,“黄勋同、唐小飞,都死,甘鹏飞是嫌疑人,现在他已经失踪。噢对,们查到些蛛丝马迹,现在黄勋同似乎不是你们工友黄勋同。你们起在斜阳路住这多年,你直没发现不对吗?”
历宾宾激动道:“不知道!这关什事?黄……黄勋同性格不好,是他不愿意和们来往!”
扯到路长县火灾,你当时雇主是王顺吧?就是死在火灾里那户人家。”
况峰半天没接话,然后电话被挂断。
季沉蛟没再打过去,现在况峰不在国内,将他带回来需要系列繁复手续,不是必须马上做事。刚才给况峰透露部分案情,也是想探探他反应,这些不是定罪证据,却是重要线索。
况峰出国表面是为赚钱,深层次或许是为逃避。很多出去务工人隔两年都会回来,但他再申请延时,足以说明他内心深藏恐惧。
划掉况峰,还剩下个曹可雄,依照灭口思路,他就是杀害刘意祥凶手?
梁问弦还要问
梁问弦惯于和这类人周旋,对方越着急,他就越淡定,“嗯,你和黄勋同不熟,那唐小飞和甘鹏飞你总熟吧,有证人提供线索,说你们当年经常伙起来欺负黄勋同。”
历宾宾用力摇头,“谁,谁说?”
梁问弦继续道:“甘鹏飞为什要杀唐小飞?”
“不知道!”
“那你害怕吗?”
历宾宾回到夏榕市,精神萎靡,看向刑警视线充满戒备和躲闪。他被带到问询室,梁问弦已经在那里等着他。季沉蛟看着监视器,小小屏幕里,历宾宾时不时紧张地扭动。
“工作没。”历宾宾垂头丧气,抱怨道:“老板说这趟不跟完,害他得临时加钱找人,以后都别干。”
梁问弦说:“你很可能是凶手下个目标,命重要还是钱重要?”
历宾宾不说话。
“昨天看你好像有什话想说。唐小飞为什会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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