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翻其中本时,凌猎突然停下来,回到前面某页,“季队长,有发
梁问弦:“回老家话,那他就不是凶手?”
季沉蛟:“先看看他是不是回老家。”
“行。”
记展把所有遗物都搬出来,凌猎正弯着腰,淘货似翻看。季沉蛟观察会儿,觉得他动作还算专业。
那个疑问再次涌上心头——凌猎到底是干什?
队员们立即赶赴各个三轮车聚集处。
另边,曹可雄虽下落不明,但警方辗转联系到包养他女富商。
提到曹可雄,女富商气不打出来,“那就是个人渣,瞎眼才会看上他!”
梁问弦好言好语安慰,女富商才冷静下来,承认自己确实和曹可雄维持段时间情人关系,还投资让曹可雄做健身器材生意,但曹可雄是个废物,把钱全都亏掉。又恨别人说他吃软饭、靠女人,居然花着她钱,和大学生勾搭上。
“他享受女人仰慕,也不想想那小姑娘为什仰慕他,还不是因为老娘钱!和他已经分手,他还卷钱,不可能再留在地盘上!”
记克遗物中不少都是生产、工作资料,还有他自己写各种瓷砖分析,有个铁盒子装满在全国各地出差车票。
记展在旁说,父亲对工作直抱有自豪感,可惜瓷砖厂被时代淘汰,不然父亲还能发光发热。
凌猎拿起本泛黄《刑法》,它混在其他专业书籍中,显得十分突兀。
“爸还看这书?”记展摸不着头脑,有点尴尬,“不清楚,可能他们这个年纪人都关心社会发展吧?”
放书这个箱子有好几个笔记本,写得满满当当,都是工作笔记。凌猎翻得很快,以他这速度,除非会“量子速度”,否则几乎看不到里面写是什。
梁问弦问:“什时候事?你没报警吗?”
“上个月。”女富商叹气,“丢不那个脸,就当舍财免灾。”
“所以曹可雄才联系不上……”季沉蛟此时已经来到记展另套房子,记展虽然不情愿被搜查,但还算配合,说父亲遗物大部分都烧,剩下都在这套老房子里。
梁问弦说:“他带着钱跑路,跑回夏榕概率不小,受到某种刺激,比如刘意祥、唐小飞,或者其他哪个谁,用十五年前事威胁他,要分他钱,他倒是有动机。”
季沉蛟站在老房子阳台上,想会儿,“他跑回老家可能性更大。那位老板不报警,不追他,那是她心理。但站在曹可雄角度,他不怕她追到夏榕吗?他们就是在这儿认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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