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叻!”凌猎很狗腿地跑到窗边,关窗拉帘,还把温度降到17℃。
季沉蛟:“……”不至于!
鸡飞狗跳阵,季沉蛟终于想起今天是来干嘛——首先,查房,其次,找个饭搭子,再次,他口渴!想喝水!
季沉蛟倒水回来,凌猎正蹲在茶几边观察那块抽真空熏肉。季沉蛟以俯视角度看见他卫衣脖子地方晕开小片水痕,心想这
“那这也算你。”
凌猎果断关掉空调,又把刚关窗户敞开。
季沉蛟简直出离愤怒,拿过又开。凌猎来抢,他将遥控器举高,恶作剧地睨着凌猎。
——看,你拿不到。你要不跳起来试试?
凌猎没跳,还嘲讽他:“季队长,您今年真有二十八吗?”
季沉蛟被堵得没话,存心找茬:“你在家不开灯?”
“开卫生间灯啊。”
在楼下看不到卫生间小窗户,季沉蛟:“客厅不开?”
“不在客厅为什要开?浪费。”
“……”
快,又在浴室闷得太久,气息很急很热,“你自己找鞋子啊,头上泡沫还没冲干净。”
说完,凌猎又跑回浴室,从门口到客厅留下串水痕。
季沉蛟太阳穴跳几下,换好鞋,看水痕不顺眼,扯来大卷纸擦拭。
刚才他为什要敲门,这是他家,他直接开不就好?
刚才他看见凌猎腹肌,虽然只有很薄层,但这种白斩鸡居然也有腹肌?
“……”
“这游戏小学三年级就不玩。”
被那鄙夷目光上下扫,季沉蛟也不想玩。他觉得自己很不对劲,这幼稚事,他怎做得出来?
凌猎见季沉蛟盯着自己,眼神还有些复杂,笑道:“其实也热,但穷啊。”
季沉蛟将遥控器扔,“电费算!”
这时,凌猎注意到空调开,“你开空调!”
“不行?”
凌猎赶紧关上窗户,“电费算你还是算?”
“你住斜阳路时算谁?”
“。”
擦干水痕,季沉蛟顿觉燥热。这几天气温陡升,三十多度,办公室开着空调,这儿却连摇头扇都没开。他赶紧翻出遥控器,把空调打开,对着吹会儿,这才缓过劲。
浴室水声停歇,不久凌猎又只穿着睡裤钻出来,直奔卧室。
季沉蛟:“……”他才擦干地板!
凌猎没把衣服带去浴室,再次出现在季沉蛟面前时已经穿好身浅灰色运动套装。
他脚上踩着双凉拖,脚背上还挂着水,边擦头发边说:“你下回直接开门,今天这样还亏特地跑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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