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
反应再次出现些微差异。虽然两人都说凶手是自己，但姚珏在数次被问到姜猛时，从否认是他，到闭口不言。而姜猛则是从
至终表示不是姚珏。
季沉蛟回到办公室，反复看两人录像，想到另种可能。
也许他们两人都不是真凶，姚珏希望康万滨去死，却没有勇气动手，而姜猛有套看似周密计划，选择在枫意山庄动手，大概是因为宾客众多，安保欠缺，相对容易得手。
但真凶却是准备更加充分第三人，也即是足迹A主人。
姚珏因为某个警方尚未知晓原因，出现在命案现场，可能目击
凶手作案
个与命案无关人，当然不该认罪。那后面“理解”又是因为什
？姚珏站在什角度去理解姜猛行为？
因为他们做同样事吗？
季沉蛟：“姚珏，
再问你次，你故意去覆盖足迹是姜猛足迹吗？”
比起刚才否认，姚珏此刻却犹豫，低下头，缄默不言。
这沉默代表什？
人。”
他语速平缓，不像有任何隐瞒。但正是这样反应，让审讯室里季沉蛟、正在看监控席晚、沈栖，更加确认之前想法——他与姜猛并不是同谋。
因为如果是他俩联手杀死康万滨，姚珏要保护姜猛，姜猛反过来要保护姚珏，姚珏发现警方已经查到姜猛，不可能这样平静，他会立即强调，自己才是唯凶手。
季沉蛟说：“他认罪，说是他杀死康万滨，与你无关。”
姚珏微张开嘴，神情空白，像是完全没有听懂。半晌，才吐出句：“什？”
季沉蛟又说：“你想要保护那个人，为什不倒退着用树枝破坏他足迹，却非要用自己足迹去覆盖？你从开始，就做好替他认罪打算？”
“不是！”姚珏声量提高，“康万滨就是杀！不是其他人！”
“那姜猛呢？”
姚珏再次沉默。
另间审讯室，姜猛也再声称，凶手是自己，不是姚珏。
季沉蛟重复遍，视线未从姚珏脸上移开。姚珏眼中先是茫然，再是不信，觉得荒唐，最后摇头：“你们肯定搞错什，不会是他。”
“为什？”
“因为……”
姚珏不再与季沉蛟对视，眼珠左右转动，像是陷入种始料未及慌张中。但这种慌张和畏罪没有关系，他似乎没有想到姜猛会认罪，可又似乎能够理解。
这种撕扯和矛盾被季沉蛟尽收眼里，姚珏没想到姜猛会认罪，绝不是因为他们商量好由姚珏认罪，从姚珏最初茫然判断，他应该是知道姜猛不是凶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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