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沉蛟说:“这个问题不应该来问你?”
钟诚沉默几秒后突然直起身子,“他被那只瓶子砸死?怎可能?”
季沉蛟语气如常,“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仇怨?”
这简直是把钟诚怒火点燃,“他骗稿!骗
季沉蛟说:“你知道为什找你?”
“魏旭延那个孙子报警?”钟诚眼神躲闪,转身捞起睡衣。
他非常瘦,睡衣下皮肤片淤青,脊骨嶙峋。
钟母连忙抱住他,“你这是干什呀!”
“是魏旭延先推,摔倒后才朝他扔瓶子!”钟诚大喊:“受伤也是先受!”
蹋自己心血。每条都长得能顶满整个屏幕,每次发就是十几条,不少充斥着“死”这样字眼。
[给个答复,不然明天就去你公司z.sha。现在已经无所有,你别以为做不出来!]
就是在这条信息之后,魏旭延问:[你到底想干什?]
此后,钟诚给魏旭延拨去电话,通话时间七分三十五秒。
沈栖说:“哥,二十二号下午,升桂桥监控拍到钟诚,他们如果约在那里见面,那钟诚有很大嫌疑!”
这进展稍微出乎季沉蛟意料,“你不知道他已经死?”
钟诚怔半天,“……杀人?”
得知魏旭延已死,钟诚嘴唇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,会儿摇着头说不是自己,会儿狂笑着说恶人自有天收。钟母拼命想抱住他,不断落泪,他像失去理智般,双眼迸发精光,在房间中胡乱跑动。
季沉蛟和队友将他押上警车,直到坐在审讯室,他癫狂状态才稍有缓解。
他上半身几乎匍匐在桌上,脖子伸得老长,直勾勾地盯着季沉蛟,“魏旭延死?怎死?”
钟诚三十五岁,比魏旭延还大两岁,和母亲住在南城区还未拆除老居民楼里,离升桂桥不过两站路。季沉蛟敲开门时,钟母满脸疑问:“你们找谁?”
房子是两室厅,客厅和许多上年纪人住处相似,堆着打折买来必需品。此时已是夜里,电视开着,但基本算是静音。
联想到钟诚作者身份,季沉蛟立即明白,这是这个家里常态——钟诚关在卧室看书写作,钟母就算看电视,也不敢开音量。
季沉蛟出示证件,钟母慌张道:“警察……警察怎会来,们家没有犯事啊!”
“吵什!”卧室门突然打开,钟诚蓬头垢面从里面冲出来,浑身烟酒臭。当他发现来是警察时,藏在额发后眼睛突然露出恐惧神色,哆嗦着后退,“是自卫!是他先伤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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