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着锅盖手顿住许久,扭头看向
季沉蛟正在和沈栖打游戏,沈栖遇到怪物就哇哇大叫。凌猎探出脑袋看看,关上厨房和客厅之间滑门,噪音顿时小些。
梁问弦不愧是老大哥,做起菜来有模有样,看就是在家也会炒菜。凌猎把鲍鱼剥下来,整齐放好,忽然说:“梁哥,你是故意吧?”
梁问弦双手都不得空,笑道:“帮拿下柠檬片。”
“季队长最近承受压力太大,特别是家庭变故,今天这聚会看着是烦他,其实是让他好好发泄下。”凌猎把柠檬片丢进梁问弦调汁里,“难怪大家都依赖你。”
梁问弦轻轻叹声,“没有季队那种才华,查案还是得靠他,不过有些需要协调地方——和其他部门沟通,或者情绪调节,能帮点就帮点。他们都年轻,有时自己都不知道积攒多少负面情绪。今天也不只是为季队,被专案组调查这件事让大家都挺不好过。对,还没谢谢你。”
蛟沉默几分钟,忽然说:“从没放弃寻找师父,寻找他失踪真相。”
谢倾看着前方,“也是。们不是孤军奋战。”
案子告段落,重案队有几天休息时间,除值班队员,大家都能放松放松。沈栖突然说:“猎哥做生腌醉虾被哥个人吃!”
季沉蛟:“醒醒,那本来就是给个人吃。”
沈栖圆圆眼睛盯着凌猎,“猎哥,是这样吗?”
凌猎摇头,“没做什。”
梁问弦道:“有时信任就是最好强心剂。”
两人又忙活会儿,凌猎忽然有股强烈倾述欲。刚才他终于明白这年来压在心中不快是怎回事。
自从他进入特别行动队,就直有个人在前面引导他,那人强大到无懈可击,又有种强者温柔。那人在时候,他积蓄切负面情绪都会被轻而易举地消化掉。那人离开特别行动队之后,他就日益变得焦躁。
他将这归结为队长不负责任,但今天他隐约明白,问题出在他自己身上。他习惯有人帮自己释放负面情绪,当那人不再是他队长,他就无法适应。
凌猎:“也不是不能多做点。”
季沉蛟连忙阻止:“你别是想……”
但已经阻止不,因为连老大哥梁问弦都说:“还没吃过生腌醉虾,想尝尝。”
群人涌到季沉蛟家中,除虾,还买生蚝、鲍鱼、扇贝等海鲜。
重案队能下下厨也就梁问弦,其他人挤在客厅和书房打牌玩游戏,茶几上放满饮料和零食,热热闹闹,像开夏日派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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