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之勇曾经有机会成为特别行动队员,虽然特别行动队成立时,卫之勇已经超龄,但是向后辈传授经验是他能够胜任。然而卫之勇拒绝,只因不想丢下丰市,那座城市还需要他保护,那座城市里还有他没能侦破案子。
卫之勇向萧遇安提过自己年轻时从边境救下来小孩,孩子没有任何身份证明,也没有照片,他唯知道就是,孩子叫阿豆。
卫之勇笑呵呵地说,虽然自己没有成为特别行动队员,但还是想厚着脸皮,请特别行动队帮个忙,找到这个孩子。
凌猎从回忆中回过神来,才意识到自己又沉浸到那些有关卫之勇、萧遇安情绪里。这是他生命中非常重要两个人,救他第次,救他第二次。当年从“沉金”逃走时,他只是想去看看姐姐口中温暖美丽南方,谁知二十多年后现在,他已经是方安宁守护者。
而此时,他身边又出现个重要人。
证据抓人。
五个月后,丰安县竟然又发生起尸体被束缚,放在纸房子里命案。
遇害是另位手艺师傅毕江,罩住他纸房子也是他亲手做,整个现场和谭法滨案如出辙。
但毕江和谭法滨除纸扎手艺人这个身份,几乎没有其他相似之处。谭法滨是业内翘楚,毕江是个末流手艺人,做东西不管是从审美上还是质量上,都远远比不过谭家。他也不是锐意进取性子,从家里老人手中接过作坊,天天混着日子,做东西能让全家吃饱饭就行。
他并不喜爱鬼神文化,更不想谭法滨那样热衷传播。用现在观念来看,就是条很佛系咸鱼。
凌猎从案卷中移开目光,看向季沉蛟。季沉蛟在看另份案卷,浅皱着眉,薄唇轻轻抿着,从侧面看,是很锋利长相。
注意到在自己脸上描摹视线,季沉蛟转过头,微微挑眉,“你看?”
相似现场让卫之勇度认为这是凶手再次作案,可对毕江调查渐渐深入,卫之勇觉得这也许是桩模仿作案。
但同样难题是,仍旧找不到明确证据。
每个地方都有侦破不案子,当新命案出现时,在警力有限情况下,卫之勇不得不把精力转移到新案上。发生在丰安县两起案子被盖上厚厚岁月尘埃,成为卫之勇过世时两大遗憾之。
另桩遗憾,是没有找到那个被自己救下,却没有保护好小孩阿豆。
凌猎是从萧遇安口中得知,卫之勇直在找自己。这个倔强而朴实男人,辈子都献给警察这项崇高事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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