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沉蛟说:“不觉得沈维举动才更奇怪吗?”
凌猎说出查沈维、陈香里打算,“人们只看得到沈维追凶花掉所有钱,但钱到底花在哪里,知道只有他自己。”
因为现场模样,警方对两起案子做并案侦
凌猎看着自己手上被咬掉尖尖西瓜,忽然笑起来,满不在乎地啃个干净。
季沉蛟买那四块,其中有两块都进凌猎肚子,吃完,两人找个阴凉处,交换线索和想法。
毕家和谭家隔着两条街,毕家位置比较偏僻,挨着县际公路和条河,论作案难度话,凶手进入毕家作案、事后潜逃都更加容易。
但时隔多年,当人们再次谈起毕江,还是说不出谁会害他——说起谭法滨案凶手,人们倒是都很有想法,仇杀、嫉妒、挡别人财路……
而毕江太普通,他好像根本不值得谁去动手,更别说还是和谭法滨样死法。
身影。
季沉蛟冷着脸走来,“吃独食?”
凌猎看着手上西瓜,觉得冤枉。他和季沉蛟分头行动,他打听第起案子受害人,季沉蛟打听第二起案子受害人毕江,天太热,他不过是吃瓜解暑,就跟买瓶矿泉水样,怎就成吃独食?
难道他还得打电话通知季沉蛟也来吃?
这和小女生下课起上厕所有什区别?
毕家现在也没人还住在丰安县,但和谭家不同是,案发后不久,毕家得到两笔抚恤金,笔来自z.府,笔来自慈善组织,他们便用这两笔钱离开这个伤心地,南下做生意去,听说再没回来过。
邻居们说,毕家其实起初不想离开,但多少有些迷信,请人来算过,说是祖先在丰安县坟没有埋好,才子子辈辈平凡落魄,到这辈,终于出大凶之事。
毕家害怕今后再遭横祸,反正手里有钱,索性离开故土。
抚恤金事凌猎也听王姨和周哥说,因为谭法滨户口上亲人就是沈维,所以抚恤金是交给沈维,沈维把钱和遗产合在起用于追凶,很快花光。
也正是因为两边家属对抚恤金不同使用,人们多是夸沈维贬毕家,说他们薄情寡义,发死人财。
季沉蛟听完他辩解,眉心紧,对小贩道:“这半块切给。”
那小半块正是凌猎刚才切剩。小贩正在切瓜,凌猎把自己这块递给季沉蛟,“给,省得你说小气。”
季沉蛟看看他,又看看瓜。西瓜切是三角形,上头尖尖。季沉蛟没拿,低头把尖尖咬掉。
凌猎:“。”
这时,小贩切好瓜,共四块,季沉蛟拿起就吃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