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被外国刑警打掉,主要是E国。‘沉金’基本没到国内来发展过。E国打他们很多年,如果行动早话,阿雪还是小孩,说不定还能被救下,但是十六岁之后,他肯定已经成为雇佣兵。”
这不是娱乐话题,但话题由季沉蛟发起,他觉得自己该说点什。
“没难过。”凌猎翻身坐起来,倒是安慰起季沉蛟,“都是命而已。从山上摔下去是命,被剖开肚皮是姐姐命
“不记得。”
季沉蛟想起梦里女人穿着,和有大秋千庭院,如果那是潜意识投射,曾经真实存在,他难道出生于个特别富足家庭?那他年少时时常感到,来自血脉中邪恶,也是源自这个家庭?
季沉蛟按住太阳穴,他并不想追溯自己身世,想到这些令他烦躁。
“你呢?”他干脆把话题转移到凌猎身上,“你最早记忆是几岁?”
凌猎眼前浮现出白雪皑皑画面,他出生地方,在边境之外,比北方更北,年没有多少温暖日子,更没有酷暑,放眼望去全是雪,还有被血染红雪。
块钱,凌猎还是开心收下,“看你是有缘人,大师才收这点钱。”
季沉蛟:“大师废话真多。”
“还听不听大师解梦?”
“……听。大师请说。”
凌猎老神在在,“说明你梦见本来就是你名字,只是它藏在你潜意识里,你想不起来。”
“阿雪总和抢姐姐,说那是他姐姐,但们这些小鸡仔,连父母都不知道是谁,怎分得清谁和谁是真兄弟姐妹?”凌猎笑笑,“但慷慨,把姐姐让给他。”
这不是凌猎第次提到阿雪,季沉蛟喉咙隐隐发干,“他现在呢?”
“可能已经死吧,他是胆子最小,最弱小鸡仔。教官让们杀鸡鸭,他都不敢,还是帮他。”凌猎语气带上丝惋惜和愧疚,“他在那种地方,活不下来。答应天气好点之后带他起走,但是那天摔下去,计划全部打乱。”
季沉蛟说:“‘沉金’现在还存在吗?”
凌猎横躺着,脑袋和肩膀倒在床沿,视野里,季沉蛟是颠倒。
季沉蛟凛,很快摇头,“没有失忆过。”
凌猎眯眼,还不算明亮光线下,还真有些大师范儿,“但每个人婴幼儿时代,都是没有记忆。”
季沉蛟蹙眉,“你是说,那是到铃兰香福利院之前名字?”
凌猎问:“你记得起到福利院之前事吗?”
季沉蛟沉默,梦里那个温柔女人似乎隔着漫长、旧日时光朝他温柔微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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