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猎:“所以这案子牵扯到估计不少。走。”
季沉蛟:“去哪?”
“黄队他们正在找刘学林,没找到人之前,刘学林还是最大嫌疑人。”凌猎说:“想先去见见沈维。”
已经过饭点,老沈盒饭外坝子上还是坐着不少人,都是照顾病人照顾得筋疲力尽家属,无法在餐点准时吃饭,忙完才草草填个肚子。
沈维让徒弟去里屋休息,自己又炒大盆韭菜鸡蛋。季沉蛟和凌猎没吃午饭,各自要份十五块钱盒饭。付款语音响过后,沈维递给凌猎两个空饭盒,示意自己想吃什舀什。
沉蛟查阅刘学林背景,皱下眉,“刚才你和黄队已经想当然地把牟典培案、丰安县两案挂上钩。但这个刘学林和丰安县似乎没有关系。”
凌猎弯起眼,“所以需要你起查啊,你最严谨。”
季沉蛟抬头,看见凌猎那双笑眼,不由得也勾勾唇,轻哼声。
警方已经获取信息是,刘学林四十三岁,丰市隔壁岳市人,离异,有个女儿跟前妻生活,五六年前被老乡领着干起“金无常”,因为抢生意打架、骚扰病人家属,两次被治安拘留,有案底,没有前往丰安县记录。
季沉蛟说:“如果这人确实是凶手,动机应该与抢生意有关,牟典培只是恰好是丰安县案嫌疑人之。”
第二次来吃饭,心境完全不同,上回季沉蛟还忙着跟凌猎计较多夹筷子菜,现在两人都没说话,各自观察。
沈维看上去比实际年纪苍老,穿着件老头背心,围着买食用油送围裙,有些秃顶,全身上下不超过百块钱。他跟客人们说话时语气算得上温和,但脸上
“那他不是凶手呢?”凌猎说:“你假设,也来假设,刘学林不是凶手,被凶手嫁祸。”
季沉蛟顿下,“可抛尸就是他。有人逼迫他抛尸?他只是个工具人?现在失踪……”
“这就是最奇怪地方。”凌猎在季沉蛟背后转圈,“本来抛尸在殡仪馆那种很快就会被发现地方就很不正常,你真想毁尸灭迹,都到殡仪馆,为什不再进步,想办法火化掉?这不是藏尸也不是抛尸,是故意用尸体来引起轰动。”
“个简单生意纠纷,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吗?”凌猎双手在季沉蛟肩上拍拍,“觉得不会。再倒回来,他就是这个抛尸者,但他丢下车失踪。可能,他这个工具被人用完即抛,灭口。可能二,他自己跑。”
季沉蛟说:“其实不管是他杀人,还是他被利用抛尸,自己跑掉都不符合逻辑。他有更好选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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