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学林抓抓头发,“反正铁心打听别人路线,那也能打听到。”
季沉蛟笔上下转动几下,“你有没得罪过什人?”
刘学林面露难色,“这个……”
黄易敲桌,“这关系到你是否被人嫁祸,你还遮遮掩掩什?”
刘学林急忙道:“说说!这事是错,去年想和个护工处朋友,追很久,人不理,吧,那时候也不知道怎想,
“听说他想拉盒饭铺子老板合伙,就是在老板那儿放固定广告。‘老沈盒饭’你们知道吗?便宜,实惠,很多病人和家属都在那儿吃。他这干肯定不行啊,不公平。好在老板好像也没答应。”
季沉蛟:“牟典培和盒饭老板很熟?”
刘学林:“可能是吧?听说是老乡,反正他经常上那吃饭去。”
季沉蛟在记事本上划拉几笔,“对,你晚上送遗体,都是你个人?”
“以前有师父带,但师父早不干,就个。”
易,又问:“那天在三院门口,你和牟典培是因为什事推搡?”
“还能是什事,他这人蛮不讲理,非说抢他客户!”刘学林又沮丧又愤怒,“干们这行,都是各凭本事,哪有什固定客户?谁家还动不动就死人?他那就是太久没开张,看不顺眼,纯找茬!现在有那种开公司‘金无常’,生意还他妈不好赚呢!”
刘学林揩把脸,“也是糊涂,那天要是不跟他打架,屁事没有!你们就是看跟他扯皮,才非说是凶手!”
黄易又要冒火,“谁就非说你是凶手?人尸体在车上,你抛尸还弃车逃跑,抓你有问题?”
刘学林被吼得缩脖子,不吭声。
“不怕?”
“嗐,干久有啥好怕。”
“你每天路线其他‘金无常’知道吗?”
刘学林低头,想会儿,“是这样,丧事不都会办个三天吗?哪家死人,们都是当时就去接触,说好就把时间记下来,第三天凌晨去拉。”
季沉蛟:“所以别人想要查到你路线,并不困难。”
季沉蛟问:“开公司‘金无常’是什意思?”
“就是正规搞殡葬生意。”刘学林说到这个就来气,“们是散兵,他们是集团军,来就给们打价格战,还总宣传什他们才可信,这几个月收入少好多!”
季沉蛟继续提问:“除那天冲突,你和牟典培以前打过交道没?”
“在这片找活路,抬头不见低头见吧,不熟,但知道有这个人。他名声不好,老喜欢干些偷*耍滑事。”
“比如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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