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维推脱不过,只得赴宴。席间沈维没喝酒,牟典培倒是杯接着杯,喝醉就抱怨自己日子苦,人生都过半,没钱,连个老婆都讨不到。现在生意越来越难做,今后更是要喝西北风。
沈维想走,牟典培拉着不让,居然说起谭法滨。沈维顿时愣住。
牟典培提到谭法滨口吻相当丑恶,说谭法滨满脑袋钻营,宣扬什整个县起富裕,肥不过是自己口袋,早就该有人出来替天行道,收这虚伪玩意儿。
沈维不敢相信听见,“你说什?你再说遍?”
牟典培醉得理智全无,炫耀似说:“就是那个替天行道!嘿嘿嘿嘿!警察也全是废物,抓到又把放!没有证据,嗝……警察没有证据就不能抓人,想他妈杀谁,就他妈杀谁!”
维点头,遗憾地苦笑:“如果你们能早点出现就好,在还没有对牟典培动手时候。”
凌猎:“们第次找到你,你很高兴,但问到线索,你又支吾说不清楚,因为你已经对牟典培下药?所以你不敢说怀疑牟典培?”
“是,他死,让你们知道怀疑他,那就该被你们怀疑。”
“不明白。你是怎突然确定牟典培就是凶手?十七年前警方排除他嫌疑,他经常上你店里吃饭,至少说明他不怕接近你,你也愿意和他以老乡身份相待。”
沈维沉默半分钟,低着头,神色不明。
沈维手中酒瓶已经举起来,差点就砸向牟典培脑袋。他怒火中烧,眼中几乎已经看不见别。
但这刻
凌猎手指在桌上有节奏地敲动,“你突然得到条重要线索?”
“对牟典培直没有什好感,当时警方释放他,不是完全排除他嫌疑,是没有切实证据。”沈维无奈地笑笑,“这种新闻还不够多吗?有人就是凶手,但法律无法惩罚他。关注过牟典培很长段时间,确实没有抓到他把柄。后来放下戒备,是因为到丰市之后,他总是在面前晃。觉得,他敢这做,说明他问心无愧。”
“但他那次喝醉之后,才知道,他是故意在这个被害人家属面前耀武扬威。”
那是刚入夏天,牟典培因为“归永堂”抢生意而焦躁不安,想拉沈维入伙,具体操作方式就是让沈维在店里做广告,他给沈维提成。
因为“老沈盒饭”生意好,来找沈维合作“金无常”有很多,沈维全都拒绝,也不打算为老乡破例。但牟典培纠缠不放,非要请沈维吃饭,还说绝对不提入伙事,只是同乡之间叙叙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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