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店立即报警,但凌猎却比片警更早赶到现场。
发现头颅几位清洁工已经吓得面如土色,吞吞吐吐无法正常言语,凌猎吩咐酒店员工把他们送去诊所。
“你是谁?”经理是个三十多岁女性,虽然害怕,但还维持着基本理智,“你不能随意乱动现场!警察马上就来!”
凌猎拿出证件,“警察到之前,暂时由负责。”
发现头颅这个地方位于酒店主楼和二号楼中间走廊,这里被打造成地狱敞开大门,走廊两侧插满魂招——虽然它们现在大多数已经掉落在地,罩在头颅上冥宅在走廊上也不少见。
跑。
“出什事?”他叫住人。
“婚,婚礼出事!新郎好像,死,死!”
浓海酒店公共区域片狼藉,婚礼持续到凌晨四点,参与者群魔乱舞,宛如鬼门洞开。散场后,酒店方考虑到还有小部分客人意犹未尽,加上西街每天早上七点会统安排次清扫工作,便决定暂时不打扫,等到白天再来收拾残局。
七点,清洁工入场,对满地魂招、纸钱、花圈、纸雕习以为常,但即便是他们这些在当地生活人,都无法理解竟然有人会办这种“阴间”婚礼。
凌猎昨天还从这里经过过。音箱发出呼啸风声,两边是做得诡异、会转动脖子纸人,人多时候不小心就会碰到纸人手,像是被怨鬼抓住样。
这里人流量很大,但凡参加婚礼,恐怕都想到“鬼门关”来走遭。而因为是半户外环境,周围没有摄像头。
凌猎视线落在沾血纸房子上,不由得想起罩住谭法滨和毕江纸房子。凶手是在模仿作案吗?还是只是巧合?谭法滨和毕江都是整个尸体被束缚起来,罩在纸房子下,这里被罩住却只有颗头颅。
沉思间,凌猎皱起眉头,忽然想到昨晚在“万鬼巡岛”上看到谭法滨纸艺。个死去十七年人被丰潮岛上人当做祖
清理工作得从将大件搬出去做起,这些花圈冥宅之类最后都会被集中起来烧掉。个清洁工在搬座纸房子时忽然觉得不对劲,怎纸房子下方有血?
地上铺着大片鞭炮碎屑,他胆战心惊地蹲下,扫开碎屑,看见张狰狞脸。
清洁工大叫失声,其余人赶过来,从碎屑中挖出颗被砍下男人头颅。
起初还有人怀疑这是道具,但哪有道具能做到这样真实?酒店轮班经理匆匆赶来,“这,这不是吕先生吗?”
吕东越,婚礼上那位穿着寿衣迎亲新郎,这场婚礼前期筹备工作基本都是他亲自与酒店沟通布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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